接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两个人手脚都得到了自由。
“接下来呢?”
安雅蓉的声音不觉软了下来,曾经总觉得穆晓可恨,而今竟将她当做了救命稻草,对她有了种莫名的依赖情绪。
“先看看吧。”穆晓淡淡说着,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透过狭小的门缝向外看出去。
钱隼坐在门外那辆白色货车旁的小凳子上,哼着小曲抽着烟,不时扭头朝左方那扇房门看一眼。
两个弱女人,还是被绑了手脚,又被锁在这座荒郊野外的房子里,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他真不懂,大哥还多此一举的留下他看守个什么劲儿。
“啊!”
房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怎么了?吵什么吵?”
他不耐的皱起眉头,起身走过去。
“啊!我的头好疼,啊!啊……”
女人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似乎要出人命似的。
“靠!”他啐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在口袋里取出钥匙,没好气的开了锁。
“贱女人,你叫什么?!”
钱隼推开门走进去,只见安雅蓉姣好的身子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正凄惨喊叫着,可是……
“姓穆的女人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木门忽然传来“吱”的一声响。
他惊讶的转身,还没看清身后那人的脸,头顶就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
“啊!”
钱隼眼前一黑,高大的身子昏倒在地。
“走啊!”
穆晓丢下手中的木凳,对仍然蜷缩在墙角的安雅蓉招招手。
“哦。”安雅蓉迅速爬起来。
这正是穆晓想到的主意,刚刚她透过门缝看到外面只有一个人看守,于是她便拿起屋子里唯一一条木凳躲在门后,让安雅蓉假装惨叫。
安雅蓉本来就这么善于演戏,看守的男人果然中了招。
这里是一处陌生的荒野,放眼望去,四处枯草积雪,荒芜的山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棵槐树,早已干枯的没了水分。
“他们的人一定还会回来的,我们必须快离开这里。”说话间,穆晓已上了那辆白色货车:
“快上车,我们离开这里。”
或是他们太大意了,觉得两个弱女人微不足道,停车后竟然连车钥匙都没有拔掉。
安雅蓉慌里慌张的上了车,喘着粗气坐在副驾驶座:
“穆晓,你会开这么大的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