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点,带庄带点吗?”
张猛这话让老者有点真生气了,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带!”
坐庄加倍,点炮加倍,这下要是坐庄的赢了,每一把牌最少都得八万起价,已经是豪赌了!
“各位,既然都决定了,那按照规矩,茶水钱先给了吧。”
打多大的牌,每个人给多少茶水钱,这是赌场规矩,这时徐炽洋开口了。
“打完再算吧,这桌的茶水钱我包了,反正最后也是我赢。”
“那好吧,既然打这么大,为了不起争端,各位的银行卡就先放我这,等打完牌,我负责给大家转账,之后再还给大家。”
一场牌局,就有四万进账,小海可不想出现什么意外,还指望人们常来豪赌,倒也尽心尽责。对于这点人们也没意见,除了那女人,全都自认有头有脸,也干不出赖账的事情。
可让他们意外的是,张猛没坐下,却恭敬的拉开座椅,请一直站墙角的周灿坐下了,小海一惊脱口就骂。
“灿子,赶紧滚一边去,别在这捣乱。”
张猛立刻就急了,“海哥,尊敬你叫你一声哥,在这么跟我老大说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不光小海,一屋子的人全都吃了一惊,张猛虽然也年轻,可带着一股江湖味,都知道他得了暗夜酒吧才发了财,每天大把的钱入账,甚至有谣言说他和黄毛分赃不均,故意将黄毛送进了监狱。可这周灿却怎么看都像个学生,怎么就成了张猛的老大!
小海张着大嘴满脸全是不信,周灿却挥挥手,低声训斥张猛,“猛子,怎么跟我海叔说话呢?他是我叔,我父亲的把兄弟,生死之交,还不道歉?”
张猛立刻毫不犹豫的向着小海一鞠躬,“海叔我错了!”
不但道了歉,立刻还自降一辈,这下人们全信了。
“我真是老了,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灿子有出息了啊!”
话一说完,小海亲自给人们倒茶,第一杯就给了周灿。抓风换座,发筹码,有人百万筹码输完就结一次账,周灿先做桩,坐在了东风上。
牌从自动麻将桌上升起,周灿刚要按动打骰子的按钮,就被老者阻止,小海立刻拿过来一副骰子交给周灿,话语也从嘴里发出。
“这年头讲究高科技,自动麻将机也能作弊,虽然我这没事,可手动打骰子,大家心里都踏实,还不行的话可以先切牌换牌,再不行手动码牌。”
“别的就不用了,我们常来信得过你,小伙子,先打骰子吧。”
老者说是信得过,可还是让手动打骰子本就是自相矛盾,周灿顺手打开探查之眼看了一下他,心中暗骂出声,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是个退休的大贪官!那一直发闷骚抛媚眼的女的,脑袋上顶着罪恶值,也不是什么好玩意,赢他们的钱,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有了旺财的协助,周灿知道其他三人都有什么牌,接下来又能摸到什么牌,跟他们打牌,就像是成年人再跟婴儿打架,不赢才怪了。就算是老者和那女的几次故意相互点炮,也无法阻止周灿一直赢下去。这已经不是来赢钱,就是赤果果明目张胆的抢劫。
四圈牌打完中场休息,周灿手里抛着一枚筹码,嘴里叼着一根大雪茄在那笑,六百多万已经进账,被小海转到了自己银行卡里,那女的已经借了老者一百多万,估计得用肉偿了,这还是输得最少的,输得最多的当然就是徐炽洋,这货独自输了三百多万,正脸色铁青的瞪着周灿。
“徐哥是吧?听说你老婆特漂亮?”
就要开始从新抓风时,周灿冷不防的就冒出这句话,正好戳在他痛处,他老婆是漂亮,可到现在也就搞对象时拉过手,其他地方碰都没碰过。
“嫂子这么漂亮,你可得看紧点,免得被人骗了去。”
徐炽洋立刻冷声说道,“这用不着你个小屁孩操心,老子夜夜当新郎,有的是女人。”
“就怕是第二天那些女人又夜夜当新娘。看我这张嘴,真不会说话,她们夜夜当新娘,徐哥不就成了绿毛龟了吗!”
“噗嗤……”
就连输了钱,心情极差的那个女人都笑出声,小海和那老者憋的也很难受,可张猛不在乎队的大笑出声,他可是知道这徐炽洋的老婆早就爬上了自己老大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