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的分身和彤彤带着三百六十名天兵天将离开;王华的房屋内外,所有被抽取了灵力,后来又被朱焱和木森打劫了的神仙和妖魔鬼怪,从呆滞状态恢复过来之后,全部都是吓得没命地逃离开了王华的家门;更有仙界来的天机门少主在王华的屋外被朱焱和木森净了身,还被洗劫了一空,最后更是把两个眼珠子扣了出来,只叫被净身,又被扣出眼珠子的天机门少主狼狈不堪地在两名妻妾协助下逃走。这些事情的发生,只叫许多远远地观望的神仙,无不对王华的家所在的地方忌惮非常,大都不敢前来了。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朱焱和木森是不是离开了王华的家?
不过,总是有不怕死的人要往枪头上撞。
时间到了夜里十点多钟的时间,一对少年男女,一起踏着两柄寒光飞剑,直接从天空中落到了王华的家门。两名少年男女全是身穿青衣,黑纱蒙面的打扮。
少年女子把飞剑收入手中抓着,开言道:“师兄,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啊?你叫我来不会是耍我的吧?”
少年男子也把飞剑收入手中抓着,说道:“仔细找找,有那么多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在这里被堆成了一堆,总会有一两个掉下东西的,如果碰巧找到了一两件宝物,就没有白来。我远远地看到,那么多的神仙和妖魔鬼怪,堆积起来有十来丈高,足有数万神仙也不止。再说了,那些大神仙也不会和我们这些小神仙一般见识,不会有危险的。”
说着,在王华的门口仔仔细细地看视了起来,以希望能够找到一两件众神仙和妖魔鬼怪落下的宝物。
在房屋中和王华睡在一起的皓月,自然是听到了房门外的人所说的话语,不由得一边掀开被子下床,一边笑着自语道:“如果什么样的人都来,我和夫君岂不是不用睡觉了?以前走动都有侍从跟随,现在没有人服侍了,却要事事自己来办了。你们想来这里捡拾宝物,那就把你们自己的宝物留下来。”
皓月穿上粉红se的靴子,看到红双喜的马桶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被推到了床下,又从床下把红双喜的马桶拿到了床前。这是他和王华做夫妻必须的道具,虽说红双喜的马桶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却是夫妻卧房内必不可少的东西。
皓月才把红双喜的马桶放在床前,又坐回了床边,因为他听到了从家宅西边的道路上开来了两柄轿车的声音,停在了房子西边的道路上,还有两条猎狗发出哽哽叽叽的微小叫声。能够叫猎狗如此行为,在大雪天里,还是在北风呼啸的夜晚寻着气息来到此处的,这种猎狗至少已经接近先天妖兽的级别了。
现在,家门口有两个寻宝的少年男女,又来了一波寻事的仇家,皓月自然不会先露面了,坐在床面上,一边看着沉睡的王华,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正在王华家门前寻找宝物的一对少年男女,看到两条猎狗带路,开来了两辆轿车,随后从轿车中走下来了八个人,其中的两个人是被绷带缠绕得像是木乃伊一样的人,几呼是被架着走出轿车的。
由于天黑,仅有的光亮,除了天上的星星发出的微光,再就是两辆气车的车灯发出的光亮。至于王华屋中的电灯,自从被皓月的分身在窗子上挂了窗帘,几呼就阻止了灯光透过窗子照到外面了。所以,从轿车上下来的八个人,都是看不清面孔的人。很巧合的是,在王华门前寻宝的两名少年男女,还都是黑纱蒙面的人。
两条猎狗直向着在王华门前寻宝的两名少年男女扑击,两名少年男女手起剑落,直接把两条猎狗分别劈成了两半,只叫两条猎狗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就被杀死了。
从车上下来的八个人看到他们的猎狗被杀,其中一名男子冷声道:“在这个小地方,竟然能碰到修真者,真是难得。只可惜,神仙难躲一溜烟,不论你有多强,我一发子弹就能送你升天。若是留下你们掌中剑和随身之物,我还可以饶你们不死。”
蒙面的黑衣少年掌中飞剑灵光一闪,一瞬间刺穿了那个说话的男子心口,一剑穿心,只叫那名男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几呼同一时间,一颗子弹she向了与少年男子并肩站立的少女腹部,由于天黑,距离又太近,只叫一发子弹瞬间打入了少女的腹内。
那名中剑的男子和中弹的少女,几呼是同时发出了惨叫。
少年男子还想用飞剑杀人,却被对持的其中一人威胁道:“你杀我们一人,我们也杀你们一人,你再出手,我们就把你们打成麻蜂窝。我们的枪,可不是普通的枪,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修真者的枪。”
少年男子听了威胁的话语,急忙收回了飞剑,抱起了倒在地上的师妹。
从两辆轿车上走下来的八个人,立即就有一人抱起了那名被飞剑一剑穿心的人。
其中一个像是青年的人,直把其中一个被绷带缠绕得像是木乃伊一样的人,两手一抓,一抖,使用分筋错骨手,直接把绷带人的手臂筋骨拉脱臼了,再一脚踹在了绷带人的腰椎上,直把绷带人踹飞了出去,只叫那个被踹飞的绷带人发出了一声男子的惨叫声。
那个出脚飞踹的人骂道:“该死的东西,谁的东西不好抢,你抢夺修真者的东西,这是只有武士级修为的武者吗?若不是带着可以对付修真者的枪,我们这一回就要全军覆没了。从此以后,我们天门之中再没有你们这两个败类了。你们跟修真者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
先前扶着另一个绷带人的同伴,一拳把另一个绷带人打飞了出去,第二个被打飞出去的绷带人发出了一声女子的惨叫声。
这两个缠有绷带的人,是天门中的人,又找来了王华的家,岂不就是飞车抢劫的巴望和针针吗?只是因为天黑,又加上寻宝的师兄妹两个蒙着面,也就产生了误会,只是有了人命的误会,发生了之后,又怎么能够解得开?
剩下的五个人抛下了巴望和针针,带着那个被一剑穿心的人,一起上了两辆轿车,风驰电掣一般地向着北方开走了。
手持飞剑的少年男子,抱着腹部中弹的少女,看着两辆轿车开走了,把痛苦呻吟的少女放在了王华的门口,说道:“师妹,你坚持住,等我给你报了仇之后,再带你回师门救治你的伤。”
说罢,把中弹少女放在了地上,不顾少女的呼唤,直接抛出了掌中飞剑,飞身而起踏在了飞剑上,一飞冲天而起,直向北方追去了。
在少年踏着飞剑飞走后,皓月打开了房门,把少女抱进了屋里,只是在从堂屋里要进入西层里的时候,却遇到了一道像是毛玻璃门似的东西,怎么也进入不了西屋里了,更是不能看透这层阻隔的毛玻璃门,看不清西屋里的情况了。
皓月急忙把抱着的少女放在了地面上,用力的想要破开阻止他进入西屋里的一道毛玻璃门,却是怎么也无法撼动毛玻璃门。皓月想把墙壁撞破,却是怎么也无法撼动墙壁分毫。只叫他干着急,却是没有办法,纵使他担心王华,却是进入不了这个门,再也无法看到王华的情况了。
王华的床面前,在皓月走后,瞬间出现了一个全身包裹在红se冬装里的女子,就是上午那个被朱焱和木森追捕,后来因为得到了王华的心血,在王华被木森击昏迷之后,又击败了朱焱和木森,并且在王华的左手掌中布设了十二宫辰监狱,从而困住了朱焱和木森,并且还从王华的脉腕中放出了一大团鲜血的女子。
全身包裹在红se冬装里的女子一出现,王华的房间四壁,立即就如同被装上了无缝相接的毛玻璃幕墙一样,阻止了房间内外的一切探察。
全身包裹在红se冬装里的女子走到王华的床前,看着王华的样子。此时的王华,因为从晚上七点钟就睡了,纵使后来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却不误他呼呼大睡;睡到了夜里十点多钟的时间,也就是这个时候;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休息,身体的气血运行得越来越慢,脸上的红光彻底退去之后,就是脸se变得苍白无血,脸上的肌肉也跟着萎缩,叫王华的脸面变得如同一张jing致的人皮蒙在了头骨上,有些森然恐怖。
全身包裹在红se冬装里的女子看到王华如此清瘦的样子,心痛得掉下了眼泪,只是眼泪落在了口罩上,以及衣襟上,并没有落到房间里。
全身包裹在红se冬装里的女子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掌,轻轻地拂摸着王华的面旁,哭泣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
王华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的全身包裹在红se冬装里的女子,这一次看到了一双印入了灵魂的眼睛,这一双眼睛包括了对王华的无限关心,无限的爱意,难以言表的爱意,永恒的爱意。王华的眼睛和这一双眼睛看了很久很久,最后可能是眼睛看得酸了,王华眨了眨眼睛,很吃力地说道:“你也是,一定要好好保重,等我。”
说罢,眼睛一闭,又沉沉地睡着了。
全身包裹在红se冬装里的女子拿下了口罩,露出了绝代的芳容,抱起王华的头,亲在了王华的嘴巴上。
王华再次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亲他嘴巴的有着绝代芳容的少女,流出了两行干涩的泪水,很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彻底的沉沉的睡去,必定是太困了,困倦战胜了意志,唯有两行干涩的泪水证明了王华此时是多么的无力,多么的想多看一眼亲他的眼前的少女,却是困倦沉沦了他的意志。
少女亲了王华很久很久,最后停下来,流着眼泪搌去了王华眼角的泪水,又戴上了红se的口罩,遮掩了绝代的芳容。
少女戴上口罩之后,对着沉睡的王华说道:“你放心,我会等你。我不能帮你太多,只能做一点点。你的路要自己走出来,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