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大人,你做的太过分了。”佛洛偲修女眼中闪现过一丝不忍。她虽说已经知道巫师的脾气了,但仍然选择了劝说。这对她而言,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杀人不过头点地?呵呵!难道你忘记了他是怎样把你的钱袋子丢到地上的吗?而且我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身后的某些人,让他们赶快把我托运的器械运送过来。”巫师笑着:“我已经忍耐了他们两三次之多了,没有理由再忍耐下去了。你说呢?如果我继续忍让,我这个巫师恐怕也就不配称为巫师了。”
“可是这样做实在是太过过分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佛洛偲修女不甘心的说着。而此时,一旁又有年轻人一脸兴奋的上去继续抽那个死鱼眼副镇长的脸。
“巫师大人,手抽的太累了,是不是用木板抽?”有青年一脸兴奋的喊叫着。
“随便,只要他给我盖章就可以了。”巫师冷笑起来。
“好嘞!一切听从巫师大人的建议。”
“我给你盖章!”一个中年人在地上做起来,呲牙咧嘴的说道:“我是镇长,我有权利给你盖章,让你通过审批。”
“我让你说话了吗?再说一句话,很多人也乐意抽你的嘴巴子!”巫师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正挨抽的副镇长。
那个所谓的镇长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又怕自己真的挨抽,因此叹息一声,选择了沉默。
牙齿掉光了,昏迷过去一次又一次,然而每一次昏迷没多久,就又被打醒了。
可即便是这样,这死鱼眼副镇长仍然一副有骨气的样子,说什么也不肯给巫师盖章通过审批。
最起初年轻人们抽的上瘾,但是不过十多分钟,他们就没有力气再抽下去了。因为这副镇长的脑袋被打的几乎变形了,骨头碎裂,整个人都昏昏僵僵,什么也不知道了。
如此凄惨的模样,让那些本来只是打工的普通人,全都失去了勇气,最后导致手上没有任何力气。
“过来,抽他!要么你跟他一样。”巫师随意指点了一个办事人员。对方有心拒绝,但是最后看到巫师斗篷下那冒出寒光的眼神后,却选择了顺服。
又是十分钟过去,那死鱼眼副镇长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整个脑袋上的骨头,也不知道碎裂了多少。整个人无意识的抽搐着,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
巫师指点那个镇长,让对方捡起地上的印章塞进那个死鱼眼副镇长手中,然后抓了对方的手在纸张上盖下了印记。
“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有底气,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跟巫师作对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巫师笑着,普通的面容配上那笑容,让很多人都感觉浑身发冷。
三千念头释放出来,这三千念头化作透明的丝线贯穿到这死鱼眼副镇长的身体中,三千念头晃动,硬生生的把这副镇长丢到十多米外的高空之中。
这人从七八米的空中掉落下来,在即将落地的瞬间,巫师身旁的一枚火药石发出呜咽的呼啸声,刹那间跨越十多米的近距离,重重的撞击在他胸膛上。
砰!血肉横飞,尸首落地;这副镇长的胸膛上被火药石炸裂出一个脑袋大小的窟窿来。
沉默,一刹那间,就是那为了姐姐报仇而不断殴打一个副镇长的年轻人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呆呆的在巫师和那尸骸之间游走观看。
他们这些人,虽说叫嚣着要杀人,要打死一两个。但是现在真的有人当着他们的面被打死了,他们却全都恐惧了。
伸手弹了弹那盖了印章的申请书,巫师笑了起来。斗篷下的嘴角扬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来。
“走吧!都回去干活吧!”巫师摩挲了手中的白骨权杖,看都不看周围的人一眼,转身骑乘了毛驴就朝小镇外面走去:“从这里,修建一条到绿零庄园的道路,然后在绿零庄园再修建一条去红河谷的道路。”
“道路要求可以并排行驶两辆大型马车,两旁要有人行道,还要种植果树。”
巫师快速的说着,示意让佛洛偲修女记下来。
“召集更多的工人,最好能够把养驴场和道路一起开工。如果工人够多的话,那整个自由岭所有的村庄之间,都要修建道路出来。”
“恩,道路修建两头开工。地上全都铺上青条石。红河谷的石头也不错,看可以开采哪里的石头,直接从红河谷朝绿零庄园方向修建。”
“巫师大人,你做的很过分。”佛洛偲修女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
“是的,我知道我做的很过分,但是我不这样做,你让我怎样做?安心的等待着他们允许我修建道路?正如那些人说的一样,少则三五年,多则三五十年给我审批下来,你以为这样的等待有意义吗?”
“我不知道,但是,你们巫师不是说不能依仗了自己的力量欺辱普通人吗?不能随意欺辱弱小者,这也是你们的一种规矩吧!”佛洛偲修女沉默少许,才模糊不清的嘟囔起来。
“是的,遵照巫师盟约,我们是不能欺辱弱小的;但是,遵照巫师盟约,我们是可以给予那些敢于挑衅巫师权威的弱小者们各式各样的惩罚的:武力挑衅,给予监禁或是劳作惩罚;而言语挑衅和羞辱,则给予死亡。”巫师笑眯眯的解释。
“我不明白,很抱歉,我认为那个人最不至于死。你起初那样对他,其实已经做的很过分了。但是,后来你又杀死了他。”佛洛偲修女摇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巫师盟约中会有这种反常的规定。
“不明白就对了啊!言语攻击有时候比武力攻击更是让人感觉难堪。而我我们巫师们大多数都不善言语,因此,要斩杀掉那些喜欢用言语来挑衅、攻击我们的。这样一来,剩下的人就不敢再用言语来跟我们挑衅、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