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这座承载着历史厚重的古都,历经岁月的沧桑洗礼,却依然熠熠生辉。
古老的城墙诉说着过去的辉煌,斑驳的砖石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它见证了无数的兴衰荣辱,承载着人们的梦想与希望。
整个长安的格局不变,繁华依然。
市集人来人往,喧嚣声此起彼伏,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李烨再次踏足长安城时,已经过去整整七年之久。
长安城依旧,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七年前,李烨孤身一人被流放,从城东门而出。
如今,李烨独自一人入长安,依旧从东门而进。
李烨熟稔地抵达了位于长安城的陇西独孤家的府邸。
正值此时,门口站立的一个百战卫恰好是曾伴随独孤恪前往西蜀的护卫,他一眼便认出了李烨。
这位百战卫立刻热情地迎上前去,将李烨引入府邸之内,省去了他一番繁琐的通报流程。
独孤恪在得知百战卫的禀报后,急忙赶来。
李烨郑重其事地向独孤恪行礼,恭敬地说:“李烨见过独孤世叔。”
独孤恪赶紧扶起李烨,笑着回应道:“免礼免礼。自上次在成都一别,已有一年有余。这段时间里,你又干了不少轰轰烈烈的大事啊!来,快请坐。”
李烨谦虚地回应:“世叔过誉了。与您相比,我实在微不足道。您为了北周百姓的安宁,四处奔波,劳心劳力。”
独孤恪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唉,我所做的,不过是尽些微薄之力,与局势相比,终究力量有限。
还有那琉璃台,我也是近日才得知详情。陛下如此做法,实乃不明之举。倘若他能勤于政事,关爱百姓,实施休养生息的政策,又何需依赖这些鹰犬之徒?
如此作为,只怕会让天下人心生寒意。如今朝廷之内人人自危,北周的局势已然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李烨亦是感慨万分,叹息道:“即使没有琉璃台的出现,北周亦是内忧外患,祸乱四起。其根源,便在于百姓生活的困苦。这数月来,我四处奔波,亲眼所见,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世叔或许还不知,其他一些州郡的境况更为堪忧。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实乃令人痛心疾首。”
独孤恪点了点头,沉声道:“是啊,前几年的穷兵黩武,大兴土木,再加上这两年天灾不断,北周的根基已然动摇,恐怕大乱将至。”
李烨沉默片刻,开口问道:“家里情况如何?阿翁有何打算?”
独孤恪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伤感:“近来,家父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恐怕已是时日无多。我正打算辞官返乡,亲自侍奉在他老人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