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肩膀之伤并不致死,王六抽出短刀再次扎下,这次换了另一边肩膀。
赵景哀嚎着,满脸血泪混着泥土,糊在脸上,犹如一只待宰的肥猪。
纵使赵景死命挣扎,但奈何王六的愤怒到达顶点,死死压住赵景。
王六再次抽出短刀,再次扎下,如此往复,不知多少次。
只知道,最后那赵景除了脑袋还算完好,其上身已经被扎成肉糜。
这一幕,令刘和作呕,那二百多名匪寇俘虏,更是瘫倒在地,骚臭味横行。
直到孙礼将王六拉起,王六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才作罢。
刘和看向那二百多名匪寇俘虏,那些俘虏跪地磕头如捣蒜,‘邦邦邦’直响,嘴里还连喊饶命。
看着吓得破了胆的匪寇,刘和一阵鄙夷:
“汝等放心,我说过要饶你们一命,便绝不食言!”
听了刘和的话,匪寇们这才稍稍安定,跪在地上不停地谢恩。
“但是!”
刘和一个但是,又让匪寇们脆弱的心脏猛地提了起来。
刘和幽幽的说道: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罪大恶极,给百姓造成诸多伤痛,吾判你们为百姓赎罪!”
刘和回头,看向毛玠说道:
“屯田史毛玠!”
毛玠立刻出列。
“这二百余匪寇,带上枷锁,充当劳役,为当城修桥铺路、补城修墙,为百姓建造房舍,直至赎清罪过!”
毛玠佩服的看向刘和,竟然有如此好点子,高声喊诺。
刘和又得意的看向田丰:
“监军田丰!”
田丰不卑不亢,抱拳喊到。
“汝将当城赵景谋反,纵容族人为匪,鱼肉百姓,腐败恶劣一事详细写明,快马送给州牧大人。”
田丰弯腰喊诺。
刘和好像想起什么,又补充道:
“对了,写明诸将之功,再写明吾治下不严,请州牧大人治罪!”
田丰一脸的尴尬,红着脸喊诺。
刘和处置完赵景,心中一阵畅快,但赵景已死,当城不可无县令。
刘和看向一众手下,高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