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们完全不信,更是笑话起了我。不过之后,当他们得知我和左关云很熟的时候,并知道我敢只身住在鬼屋中而毫发无损,无不对我都敬畏了起来,那看着我的眼神更是冒着火花。
顺着我这强大神秘的身份,我和他们热情的攀谈了起来。期间,我毫不吝啬的将我在座山坟遇到鬼物和在左关云鬼屋遇到的种种尽数相告。不过在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故意将鬼物刻画的是如何如何凶猛,场面是如何如何血腥,而我最后又是如何如何的英勇灭掉了这些脏东西。。。。。
一时间,不管真情还是假意,反正大家伙都围上了我,跟我聊的话题也是越来越多。
“唉?我说屠宽,你既然这么厉害,那你夜里敢去咱们学校后身老楼区的小操场吗?”站在我身前最近的胖子季博仁突然问道。
季博仁此话一说,围着的所有人都跟着七嘴八舌了起来,大概的意思都是问我敢不敢去那里。
“夜里去老楼区的小操场?去那里干什么?再说了,我为什么不敢?”对此,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嘿!这位新同学,你是不知道啊!我们白天偷跑到那里去看过,那个老楼区的小广场上可是立着一座坟呢!据说是前年刚立的,立坟者就是咱们学院的老校长,也是咱们学院的投资人。”靠在我右侧的一个眼镜男对我说道。
“立坟?没事这个老校长去小操场立那玩意儿干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只是听说,老楼区还不属于学校的那时候,就有这么一座钉子坟立在那里。据说是为了堵搬迁,要坟钱。后来过了好多个年头了,咱们学院的老校长把老楼区买下来之后,就挖了这座无人认主的钉子坟。后来听传言,没过几天,老校长的叔叔死了,又过了几天,他的舅舅死了。。。。。。一连死了六七个亲人,老校长才意识到一定是自己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死了这么多人。后来老校长找先生看了下,才知道得罪了这座坟的坟主。这不,坟是前年刚立的。据说从立坟之日开始,老校长的家里就再没有死过人!日子总算是平静了下来。”那个眼镜男继续侃侃而谈。
“有这么邪门吗?”听明白了之后,我感觉这件事情十分的玄乎,不像是真的。
我这话刚问出口,我对面的胖子季博仁却开嘴了
“甭管真假,反正到了夜里,老楼区的小操场上总是会传来莫名其妙的声音。而且那声音听上去极其的阴森恐怖。以前,学校有好事者半夜跑去看过,可结果回来了之后,没几个好的,大部分都被吓成了精神病,非傻即疯!甚至有胆子小的,直接被吓死了!所以老楼区现在才会被学院给封了,不准出入呢!要知道,那以前,老楼区可是供给学校学生用的实验室和社员公会聚集的场所。就是因为一座坟,老楼区彻底被遗弃了。”
“那。。。就没一人夜里能完好回来?”我又问道。
“有!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左关云!只有他一个人能夜里进出自由!所以大家都才叫他鬼老头的!”季博仁直接回道。
“左关云能?”
听季博仁这么一说,我的眼睛为之一亮。这样的话,也就是证明,左关云也不是一个普通人。住的了鬼屋,待的下太平间,出入的了学院禁区,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左关云有身份!
“唉?我说屠宽,你刚才又说你能抓鬼,又说你会道法的,你到底有没有这么厉害啊?对了!说到钉子坟,我突然想到了,要是你能半夜进出自如钉子坟,我们就都服了你、怎么样?”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同学这样冲着我喊道。
一语激起千层浪,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所有人都随声附和了起来。
“夜探老楼区的钉子坟?又是坟?!”听到这样的一个建议,再联想到多日前我夜闯座山坟的过往种种,我突然有了一些胆怯,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喂!我说屠宽,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不敢去了?还说自己是什么捉鬼大师的传人,会什么道术,我看呀,都是你胡编乱造才对吧!”
“有些人,没那金刚钻,硬装大尾巴狼!除了吹牛皮,他还能干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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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迟迟不开口回答,见不得我好的一些同学,对着我冷嘲热讽了起来。就好像我不好他们能多点啥似的。。。。。。
我屠宽哪里能受得了别人这么贬低我?再说了,我说的都是事实!我真的会道法,是捉鬼大师的传人,他们这么说我,我又不是忍者神龟,我怕个锤子?
想到了这里,再联想到左关云都能自由进出,我便一股冲劲上来,对着他们高喊道
“不就是夜探老楼区的钉子坟吗?多大点事!今儿晚上,你们在外面等着我,看我是如何进得去,又是如何安然无恙回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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