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也准备全烧了。把家里的各个地方,一顿翻找。翻出来了原身两口子藏起来的钱,总共467块多。
夏染想起来了,这是原身两口子仅有的存款。前世,被原身带到了娘家,结果,自然就不用说了,最后落到她娘家妈手里。
好像这钱最后用来交侄子的超生费了。夏染看到这里,都不想说话了。发现,想控制或者毁掉一个姑娘,其实很简单。
只要从小教导她,凡事以娘家为先,一切以哥哥弟弟为先就可以了。不用特意再做什么,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给毁了。
给自己找了张新炕席,新褥子、新床单铺上,被子目前没有新的,找了个新毛毯出来,先凑合两天。
这毛毯还是原身帮着说成了一对媒,人家回的媒人礼。原身一直没舍得用,就搁置了。完了给自己买床,薄一点的新被子吧。
这时候的被子,都是实打实的棉花做的。这边冬天特别冷,为了抗寒,这边的被子,做的一个比一个厚实,一个比一个重。
对于已经盖习惯,后世的各种轻薄被子的夏染来说,这被子,就像压在身上的大山,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夏染对此表示,无福消受。
刚收拾着整理完,桂娘和这次的总管九叔一起来了。是过来交账的。
夏染翻着看了看记录,写的清楚又详细,好多亲戚来的时候,拿的都是纸、香、馒头一类的。很少直接出钱。
用了多少东西,花了多少物料钱,哪些是已经付了的,哪些是别人垫付的。都写的特别清楚,这几天吃的粮食,都是自家的,肉和菜也是。
不够的,桂娘从她家的菜园子里直接拔的。夏染直接掏着补了别人垫付的那二十三块钱,给了总管。
“九叔,这钱,就麻烦你帮着捎给这几位垫钱的人吧,帮我说声谢谢。这几天事多,忙乱,有不周之处,还望大家见谅。后天吧,后天晚上,我请这几天帮忙的人吃饭,算是答谢宴。你顺便帮着给这几家说一声,让到时候直接过来,我就不一一去请了。”
“建国家的,钱,叔收下了,过会儿就把钱给大家送过去。至于你说的答谢宴,没必要办,都是自己人。花那个冤枉钱干吗?何况,你这几天事情应该不少,还是先看着处理事情吧。隔壁院里,应该还有的闹。”
“没什么可处理的,以前日子咋过,现在还咋过。她们闹她们的呗,谁理啊。晚上顺便,再给建国烧烧纸,没什么可忙的。说了要请大家的,怎么好食言?”
总管盯着夏染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想好了?”
“想清楚了,我就守着建国好好过日子。至于没自己孩子的事儿,建国活着的时候,都没意见。咋了,建国过世了,其他人倒有意见了?依我看,这可不是我的错。
是这些人都得了病,是一种叫多管闲事的红眼病。想治好这种病,也简单,打一顿就好了,若一顿不行,就打两顿。两顿不行,就打三顿。啥时候治好了,啥时候停了就行。”
总管被夏染说的给逗笑了,可不是得了一种病么,还是眼红的病!确实欠打。
见建国家的,这次明显比以前通透了,也能扛事了,这是好事啊。也比以前大气太多太多了,都有点快不认识了。
以前别说请大家吃席了,想吃她家一碗玉米面蛋蛋,都没可能。别人是给自己舍得,不舍得给别人。她是自己吃都舍不得。
看来建国的死,确实刺激到对方了。要不然,抠搜的出名的人,忽然如此大方,总让人觉得格外的不真实。人比以前开朗了,也比以前有主意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