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间,第一眼居然看见虫婷正在哼哼着歌张罗一桌饭菜,第一眼以为走错房间了,然后陆苏看见老头正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虽然他们只不过早上离开,中午回来,但这其间却在梦境里呆在足足七天,再次见到俩人居然倍感亲切。
“喂,陆苏你回来啦!”
一起进门的锦断咬着嘴唇低低骂了一声:“妈的,看见我也不打招呼,越来越没家法了!”
“你们又不是一家人,别骂人,太有损形象了!”
“***!”
“你就会这一句吧?”
“***YOU!”
“好吧,两句!”
把楚千雀版的大卫放在桌上,因为要伪装石像,所以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抹上的石灰。锦断不客气地对虫婷说:“母狗,你瞧瞧这是谁?”
“……”默然不应。
“虫婷,你瞧瞧这是谁?”
虫婷凑过来,自动无视锦断,走到“石膏”前看了一会:“这是什么,哇,好大的存钱罐?”
“你家存钱罐长**啊!”
“哦……虽然不知道这个雕像是谁,但看到这张脸我就有种想揍他的感觉!好奇怪啊!”
还好现在的楚千雀什么也听不见,不然会不会伤心欲绝呢?
老头用烟斗敲了下“石膏”的脑袋:“这不是楚千雀吗,手脚呢?”
“砍了!”
“你砍的?”
“老头你果然是慧眼啊!”
“哼,出了什么事?”
“喂,陆苏,老爷爷过来一边吃饭一边说吧!那个谁把门关一下!”虫婷招呼道。
锦断冷着脸,又冒出一句“***!”
大致把早晨遇到的一连串事说了一遍,老头越听脸色越阴沉:“千慧这个老婊子!”
“你怎么也骂人。”
“我骂的是死人!”老头说。
“为什么要说‘也’?”锦断瞪了他一眼。
“我错了!”陆苏低下头。
老头接着说:“千慧这个多事的婆娘,自己徒弟管不住叫别人帮忙,你们就傻乎乎地答应了?”
“本来嘛,天伤和我们也有过节啊!”
“愚蠢!说过我们不招惹天伤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说你们啊太年轻!唉,先吃饭……克骨丫头亲手做的饭菜,尤其是那个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