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没被夙郁流觞搞死的皇叔,宇王夙郁凌宇,先皇的弟弟。
但是,那老东西,整个一老色狼,最爱到青楼狎妓。并且,好重口,好工具。
“主子…不要嘛…奴家不要夙郁凌宇,奴家就要您啦。不用您送,奴家自己就会爬床。”说着,魅儿作势又要从地上爬起来。
“停!”临晚镜实在受不了她了,再这样下去,不用她缠着自己,自己都要酥了,“说正事。”
“咳咳…主子,闻人家的人行事一向谨慎,要调查起来很不容易。”
“是人,都会有弱点,主子我相信你的本事。”
魅儿姑娘的本事,这三年来她早就领教了。除了绝氏三兄弟对她无感之外,楼里的哪个男人她搞不定?
若不是怕她这个主子,不知道无影楼已经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哎哟,能得主子如此信任,奴家真是三生有幸,恨不得立马以身相许呢。”魅儿没有再上前,而是自己拿了硕果仅存的一个茶杯倒了杯茶喝起来。
说了半天,她都渴了。
“以身相许就免了,好好儿替你家主子做事儿才是正经。行了,我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主子,你们侯府的那个李姨娘,要不要奴家出手?”说到“出手”两个字时,那双勾魂媚眼里竟然也闪过了狠戾的光芒。
竟然敢到她家主子的主意,看她不咬死她!
“不用,我自有办法对付她。若是被你一下子玩儿死了,我还玩什么?”她答应回侯府的目的之一不就是找乐子?
魅儿的手段,可怕得令人发指,还是她自己来比较好。起码,她的手段温和一点,可以玩得更持久。
“无趣。”
魅儿撇了撇嘴,表示不能替主子分忧,她深感忧桑啊。
在无影楼做事,最愁人的就是不被主子重用了。瞧瞧绝三那小子,每天到处跑,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可以走了。”
再不走,这家伙又要霸占她的床了。
“嘤嘤嘤…主子您这是过河拆桥吗,用完人家就要把人家赶走,奴家不依嘛。”
起码,也要让她和主子睡一觉嘛。虽然,一个睡床,一个睡榻。
临晚镜笑看着她,不说话。
无影楼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楼主笑的时候比杀人还要可怕。这不,魅儿姑娘一个哆嗦,要被吓尿了。
不过,她算是抗压能力最好的一个。
临走之前,还不忘挥挥小手绢儿,回眸一笑道:“主子,您确定不要知道奴家几岁尿床,几岁来那啥的么?”
“不需要。”某女坚定地摇头。
嘤嘤嘤……主子您真是太冷淡了。奴家的一片真心呀,都被践踏到泥巴里面去了,您还要来跺两脚。
当然,最终魅儿还是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一袭红衣如同来时一般闪出揽月楼,朗朗明月下,竟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没有惊动任何人嘛,自然是在魅儿自己看来。
殊不知,她进入揽月楼的一瞬间,就有人跑隔壁报信儿去了。
景王府,书房内,夙郁流景蹙着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王爷,那女子似乎是临小姐认识的人。她进去与临小姐待了半个时辰,然后悄然离开了。”跑揽月楼蹲墙角的暗卫回来复命。
“那看出那女子是谁?”轻功高得连他的十八暗骑首领骁一都自叹弗如,他还真是难以想象那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骁一不知。”没与那女子交手,连人家是哪个路数的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