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和小白彼此做了一个鬼脸,那眼神只要是男人看到都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无意中撞了老大的枪口,被训几句那也是活该。
勾魂甲的狠话,大家自然是不屑一顾,奶奶的,都训练到了这个田地了,大家对训练这个词已经麻木。
“欢迎来搞,搞死拉倒。”已经成为大家的口头禅,反正已经上了贼船,也不在乎了,不是有一句名言说的好吗,当女人被某人强迫那个明知无力反抗的时候,与其痛苦的挣扎,还不如痛快的接受,最少还图个爽快不是。
两者虽然本质上南辕北辙,但是道理确惊人的相似,人的文化之玄妙,确实已经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当然训练对大家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勾魂甲后面的一句话,却让大家不得不重视起来。
“上面有意要搞应急特战队,训练地点就在我们这,你们这帮小子近水楼台,所以也获得了参加选拔的机会,是走是留,三个月以后就能见分晓,到了那是,如果还是如同上次考核时表现得那副熊样,就是你们要走了,老子也要让你们知道马王爷究竟长了几只眼。”
“我们还有机会?”机器人在听到勾魂甲的话后,有些不确定的喃喃道。
“理论上来说,你说的没有错。”站在机器人身边的狗熊小声道。
“我们没有听错吧!”野人惊呼。
“万岁,老子们还有机会。”这个时候,八大奇葩终于反应过来,八人的欢呼声响彻山谷,这个时候,部队的纪律似乎已经被他们抛在了脑后,八人疯魔班的大喊大叫,发泄着这一个礼拜一来心中的闷气。
喊着喊着,不知是从谁开始,八人的脸上居然滑落滴滴泪痕,战士们或哭或笑,有的捏紧拳头,有的相拥而啼,野人更是狠狠的对雷鸣打了一拳,打得雷鸣差点没背过气去。
发现雷鸣痛苦的样子,野人狂吼不已:“哈哈哈,这不是做梦,这不是做梦。”
好一会,雷鸣才缓过劲来,愤怒的指着野人道:“凭什么拿我做实验啊,你就不能自己在自己的身体上掐一下?”
体型如大叔的野人此时却做出一副小女孩羞涩的模样道:“这个,那个,嗯你不是我们的老大吗!”
大家绝倒,雷鸣更是掩面痛苦:“苍天啊,大地啊,这都是什么事情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勾魂甲知道大家这些天都憋坏了,自然不会再这个时候发难,待到大家情绪渐渐稳定之后,勾魂使者这才沉下脸来,开始宣布一项项训练计划。
这次的训练的科目比之之前三个月的训练科目内容要丰富得多,除了早晚体能训练雷打不动之外,其他的时间几乎被各种战术训练,擒拿格斗训练以及枪械,手榴dan,六零火箭筒,徒手攀岩训练,拉练,野外生存训练等等各种训练科目所占据。
单单是宣布这些计划,就花费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的个乖乖,这是要把我们当铁人训练的节奏啊!”老黑苦着脸流着汗呻吟道。
话说训练从宣布训练计划时就已经算是正式开始,所有宣布计划的时间也不能有半点的浪费,所以,大家无奈的边做俯卧撑边听勾魂甲的训练计划,勾魂乙却在身后如同毒蛇一般的盯着每个人做俯卧撑的训练姿态,如果谁的动作不标准,勾魂乙训练多年的飞毛腿也就有了用武之地,大家的屁股上会在不知不觉间多次一个方方正正的脚印,那深入骨髓的痛苦让人精神一阵的同时,偏偏屁股上还看不出来有半点的痕迹。
对于勾魂乙的飞毛腿,大家早有共识,这一脚法,恐怕最少也得二十年以上的功力才能练成,练成后,虽然谈不上惊天地泣鬼神,但是面对普通人来个以一当十还是不在话下,如果能够偷师成功,练个小成,待得日后脱下军装,回到学校,来个英雄救美还是绰绰有余,所不得狗血影片中美女爱英雄片段就降临在自己身上,那样的话,算不算是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呢?
“好好练,少废话,在多说,老子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勾魂乙恶狠狠的威胁让老黑赶快闭上嘴巴,于是小时的俯卧撑拉开了七班选拔前的训练序幕。
从这一天开始,山峰上所有特招特种兵的日子越发的艰苦起来,大家就如同草原上的绵羊,在野狼般勾魂使者的驱使下玩命的训练,时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压榨着自己的潜能,缓缓提高着自己的各项训练成绩。
训练之苦,没有进入过教导大队训练的人,是根本体会不到的,可是即便是进入到了教导大队的战士,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吃得了这特招特种兵的训练量。
一个月后,因为训练太苦,各班人员开始出现减员。或伤病,或无法承受如此大的训练量,总之,原本七十人的部队到了这是,剩下的仅仅不到五十人,其他的人都因为伤病而进入到了部队所在的医院,有几人甚至成了重病号,医生说了,训练强度太大,已经造成了他们肌肉的拉伤,没有个半年时间的治疗恐怕是没法康复,甚至在送伤员进入医院的时候,前进如医院的战士还抱以热情的欢迎,他们深情的道:“兄弟,欢迎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中来,从此以后,你将由地狱走上天堂,脱离那水深火热的世界。”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大家的脸上虽然多半都是笑容,但是那笑容中,为什么却看不出半点的开心,隐隐中还有一股浓郁的苦涩不时的泄露出来,让这些渐渐褪去幼稚,变得刚强而坚毅的战士们越发的沉寂了下去,在无人的病房中,护士医生们经过时,却往往能看见他们那略带忧郁和满怀遗憾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远方那遮掩在雨雾之中的山峰,他们那陷入沉思的脸上,时而微笑,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时而忧伤的表情,让即便是与他们无关的医生护士都不觉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