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下:“大学老师说过,一个好医生,都是福尔摩斯式的推理高手。因为诊断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逻辑思维要求极高的工种。”
蓝雪娥又想了一下:“那最后呢,我们会怎么样?”
我说:“如果我估计没错,他们在最后,会下到地下室,然后给我们每人来上一针,接着,再给即将苏醒的佣兵和医生,以及托马斯来上一针。最终,混战开始,失去理智的我们,打成一团!两败俱伤,如果我们活着。警察到场,审讯,关押……最后,新生命可能会把我保出去,但我即便出去,也无法继续留在美国了……”
讲到这儿,我笑了笑说:“当然,这还只是比较乐观的说法儿,如果更狠一点,这个姓童可能会让我亲手把你们干掉!那样儿,我跳进太平洋,也难逃脱罪责。”
蓝雪娥惊呆地张大了小嘴。
末了,她喃喃:“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笑了:“我们不跟他们斗狠,我们玩野路子。”
蓝雪娥:“怎么个野法儿?”
我抻了个懒腰:“要睡觉了,记得,天黑,叫醒我。”
蓝雪娥比较无语……
姓童的目前分不出心来打理我。
毕竟,那些佣兵不是白给,一个个,全是打过许多次狠架的主儿。
想放倒他们,不容易。
一整天,就这么过去了。
等到晚上七点,我让雪娥子她们睡,我来值班。
女生们和皮特累了一天了,于是,在我的劝说下,纷纷倒沙发上睡着。
我守着。
差不多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我叫醒了两女孩和皮特。
我说:“精神点儿!现在是凌晨,两点半,三点准时行动,我们只有两个小时,五点必须离开这里。”
雪娥信心满满:“两个小时,太多了,二十分钟不到,就能离开。”
我又摇了摇头:“蓝雪娥同志,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地!我们是要走,但不能空手走。”
雪娥子一愣:“你是想。”
我坏笑:“绑上托马斯,一起走!”
周家小妹,这时有问题要举手发言。
“请问,带上托马斯那个混蛋,我们去哪儿?还有,万一新生命的人追我们,怎么办?”
我笑了:“外面,早就安排好了。”
小妹试问:“是你安排的吗?”
非也!
闲话少说,一二三!行动!
门在外给反锁了。
不过门锁设计的很弱,是那种极简单的球锁。
撬这种锁,有个万能工具,就是身份证。当然,哪果没有身份证,怎么办?影碟呗!
找来影碟一张,插进门缝内,反复,使劲地,捅,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