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系列愚蠢的问题,洪兆南用瑟秦的眼睛,充满曖昧的暗示了她:“说的好像只有我得利似的,难道我干你的时候,你没爽翻?”
岳月皱眉,将他推开:“别讲的这样粗俗。好了,你下去吧,接下来的事我知道怎么处理。”
洪兆南满意的点点头,慵懒肆意的站在岳月身后,用性感的眼眸看着镜中又开始上妆的女人,眼底浮起一片血光。
血肉模糊的暗潮在他深晦的眼中沉浮。
……
四爷又喝完了一杯茶,靠在沙发上抽烟,他也给律师先生一根烟,两男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起,瞎聊。
深深在餐桌边吃水果,喝兰姐调制的奶茶,味道竟然和外面卖的一样。
方才楼上声音最激烈的那段时间,四爷和深深在庄园里面散步,并没有听见。
但律师先生就算不走运了,等于听了个现场,然而家中的这些佣人,倒全然不见不自在的表情,似乎对于洪兆南和女人干那种事没什么好奇的。
本来么,三十几岁的男人,有哪个不做那种事的?
二楼传来开门关门声,楼下人抬头,却各都有些意外。
没想到洪兆南竟然围着一条浴巾赤着上身就下来见客了。
这也太没礼貌了。
深深立刻从餐桌起身,东西再好吃也不吃了,走到沙发边,与四爷挨着。
四爷眯了从楼上下来那男人一眼,眼底带着轻视与不屑。
看见洪兆南表情轻松自如,四爷就知道事情的结果了。
他俯身往烟灰缸内按掉烟蒂,转脸对深深说:“走吧。”
深深似乎和四爷想到一块儿去了。
洪兆南这幅慾浗芣慲的样子,肯定已经和岳月上过床了,他在这时候找岳月干这种事,什么目的不是太明显了么。
于是她小声问四爷:“那岳月留在这边?”
窃语间,洪兆南已经漫不经心带着笑,踱步到了跟前。
四爷起身,微昂着下巴,斜视他,目光带着不屑。
深深没起来,他便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于是她立刻站起来,贴着四爷,眼睛却警惕性的看向洪兆南。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一条道走黑的,完全没可能洗白,看起来坏,骨子里更坏,坏透了。
上身赤着,展露他健美的体魄,洶汏肌上一条条女人指甲挠出来的红痕,脖子上挂着金链子,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像个痞子那样慵懒无骨的站着,歪着头,脸上含着邪恶的坏笑,眼睛似有若无的展现着电力。
四爷面无表情的开口:“把岳月叫下来,该讲清楚的,得讲清楚。”
洪兆南赞同的点了下头,笑意直达眼底。
楼上传来开门声,一席人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