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姜夏惊奇的是,奚城街道上竟然没有一家赌坊,她忍不住向上官老大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这样的,京城早已禁赌多年,这是国主二十多年前下达的命令。”
“为什么?”
“赌博伤身,害人害己。”
“呵呵。”姜夏轻声笑着,若不是一身赌术,她早就流落街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只要踏上赌博这条路,就是他们活该,禁赌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姜夏就不相信,这奚城会没有一家地下赌坊,朝廷不知道罢了。
没过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上官老大掀开帘子,先行走了下去,然后将蹦蹦和跳跳抱下去,他本欲搀扶着姜夏,谁知姜夏却根本不准备领情,自顾自地跳了下来。
眼前是一片漆上朱红色的宫墙,正对面宫墙的上方写着“紫禁城”三个字,三字下则是和宫墙同一颜色的宫门,门口守着一大堆禁军,姜夏的视线缓缓朝前方移动,然后便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位黄袍男子。
周围人都站在他身后,姜夏心里猜测,他想必就是东奚国的太子,这太子倒比她想象中生得好看英俊,他面若冠玉,红唇白齿,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里此时正盛满笑意,他缓缓朝姜夏走近,朝她拱拱手。
“这位想必就是名震江湖的姜夏姜姑娘了,没想到姜姑娘非但巾帼不让须眉,还这般美若天仙,气质绝然。”
东奚太子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悦耳,可是说出的马匹话姜夏却不太喜欢,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只淡淡道:“太子殿下谬赞了。”
“不,是姑娘谦虚。”东奚太子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姜夏身旁的小不点身上,“他们就是姜姑娘的一双儿女?”
姜夏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并未搭腔,东奚太子也不再多言,一番客套之后,终于言归正传,“我父皇三个月前突患重病,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我遍寻天下名医,也是无疾而终,这回请姑娘过来,希望姑娘能够解除父皇的病痛,如若姑娘能够做成,本太子必定重谢。”
“我并不能保证会医好贵国国主,我要先确认他的病情。”
“好!我早已为姑娘准备好轿辇,我们马上去父皇的寝宫!”听到姜夏这样说,东奚太子着急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姜夏也不在推辞,带着蹦蹦和跳跳坐上轿辇。
东奚国国主躺在床榻之上,床帐被放了下来,遮住了他的身体,几名侍女守候在榻前,一脸的忧心忡忡。
姜夏一进东奚国国主的寝宫看到的便是这番场景,在太子的吩咐下,床帐被宫女缓缓拉起,姜夏这才瞧见东奚国国主的脸。
那是一张苍老的面庞,姜夏盯着面前的老年男子,她听过东奚国国主的一些事情,明明年龄和慕容决差不多,看起来却可以给慕容决当爹了。
他瘦削的脸上满是沟壑一样的皱纹,一双眼睛闭得死紧,了无生机。
姜夏将手手指放到东奚国国主的脉搏上,他的心跳极为缓慢,低于正常人的频率,姜夏又伸手去查看他的眼睛,翻着他的眼皮。
“大胆!竟敢擅动龙体!”
一阵尖细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原来一直站在姜夏身旁的太监,姜夏皱眉望着那位宦官,嘴唇抿紧,“你喊什么喊?”
那太监没想到姜夏竟然这样理直气壮,赶紧望向一旁的太子,“太子殿下!这妖女竟然敢这样对皇上,请殿下惩处她!”医好贵国国主,我要先确认他的病情。”
“好!我早已为姑娘准备好轿辇,我们马上去父皇的寝宫!”听到姜夏这样说,东奚太子着急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姜夏也不在推辞,带着蹦蹦和跳跳坐上轿辇。
东奚国国主躺在床榻之上,床帐被放了下来,遮住了他的身体,几名侍女守候在榻前,一脸的忧心忡忡。
姜夏一进东奚国国主的寝宫看到的便是这番场景,在太子的吩咐下,床帐被宫女缓缓拉起,姜夏这才瞧见东奚国国主的脸。
那是一张苍老的面庞,姜夏盯着面前的老年男子,她听过东奚国国主的一些事情,明明年龄和慕容决差不多,看起来却可以给慕容决当爹了。
他瘦削的脸上满是沟壑一样的皱纹,一双眼睛闭得死紧,了无生机。
姜夏将手手指放到东奚国国主的脉搏上,他的心跳极为缓慢,低于正常人的频率,姜夏又伸手去查看他的眼睛,翻着他的眼皮。
“大胆!竟敢擅动龙体!”
一阵尖细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原来一直站在姜夏身旁的太监,姜夏皱眉望着那位宦官,嘴唇抿紧,“你喊什么喊?”
那太监没想到姜夏竟然这样理直气壮,赶紧望向一旁的太子,“太子殿下!这妖女竟然敢这样对皇上,请殿下惩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