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寝宫的房门应声而开,七八个梳着荷包发饰的宫女,饶有秩序的低头而进,清脆的声响,响彻在整个屋子中。
“给美人请安……”
楼之画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早晨问候模式,在凰莫邪还未恢复之时,这寝宫之中,少有让宫女伺候,都是自己亲力亲为,随后就一直住进了那落樱偏院中,那里的侍人更是稀少。
还记得刚入这宫之时,身边到有几个宫女伺候,到了最后,也不知流到了那里,也未关心,只因她实在用不着,一切都习惯于自己亲力亲为。
似乎完全跟不上,古代皇家的奢靡。
待所有丫鬟把东西一一放下后,为首的女子,埋头莲步而移,正准备上前,伺候楼之画梳洗,那知楼之画连忙制止出声。
“你们都下去吧……”
挥着已经睡得有些褶皱的袖袍,示意宫女们都退下。
“遵命”
宫女们,躬身安好后,依次出门,并恭敬的带上了着寝宫的大门。
要知道,在这皇宫之中,目前为止还未有那位娘娘或是美人,能在这寝宫中,待到天明,即是是侍寝,待到天明天亮之时,都会被宫人带回自己的寝宫之中。
连贵妃都未有这样的资格,可楼之画仅仅是一个名头的美人,竟然有这样的殊荣,因此进来服侍的宫女们,态度是异常的恭谦和尊敬。
楼之画环着宫女们,放下的大小十几盘的东西,伸手翻看着。
换洗的衣物,还有最新的发饰,各式各样的奢靡珠宝,连最新的鞋袜都由准备,洗簌用上帕子与温热的清水,还有漱口的痰盂。
在见最里处的托盘之上,竟然是她最喜爱的清粥加上一小叠精致的茶点。
楼之画十分的开心的望着紧闭的大门,欢喜的清理着自各,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翘着腿,喝着清粥下着点心,十分清闲的等待着凰莫邪下朝归来。
随之凰莫邪未等来,到是给等来了妖孽的城绯。
待楼之画正忍不住开心,愉悦的吃着点心之时,还未反应过来,一抹炙热的火红,便异常灼人的出现在自己跟前,这次连空气都未颤动,楼之画丝毫未有任何察觉。
正准备放进嘴里的茶点,生生诧异的停在口头之上,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在转头,环着四周之处,看着城绯到底是从什么地方钻进来的,她倒是十分好奇。
如果楼之画要是知道,今早天还未亮,凰莫邪刚更衣而出,城绯就飞身进了卧室,一直倾睡在房梁之上,还时不时的瞧着她那乱作一团的睡颜,等待着他心中公主的苏醒,估计楼之画肯定会睁大眼睛,破口大骂。
憋了许久,楼之画才悄然出声,憋出一个单薄不堪的“你……”字,显的十分无力。
一时有些词穷,楼之画有些不明白,她与这连城进水不犯河水,只不过有丝丝交集,可交涉确实未深,可为什么,他就是缠着自己不放,总毫无准备之下,出现在自己跟前,还与自己搞着各暧昧。实在想不出这妖孽似的男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城绯侧着身子,异常魅惑的停在楼之画跟前,琥珀色的眼眸里,倒映出女子讶异的神色,心中却是十分满意,他就喜欢见楼之画这受到惊吓的小小眼神。
“猫儿,怎么??!看我看的可呆了??”
充满惑人的沙哑,性感而又引人沉迷,楼之画正想开口,嘲笑城绯那自恋的毛病一番,突然一抹小小的红影,用着闪电的速度闪过,瞬间前襟之上,倒挂着一个十分熟悉的生物。
“吱吱吱吱……”
楼之画还未瞧上挂在前襟的真颜,那知红狐早已窜上,弓着乖巧讨好的狐狸脑袋,吱吱的蹭着楼之画的脸颊,显的十分的亲昵和讨好。
那长长的狐狸尾巴,微微翘起,左右饶有节奏的摇动着,冲着楼之画亲昵的吱吱不停,似是=十分怀恋什么。
那知楼之画却是十分不懂,此时这红狐动情的心底,憋见是好久好久未见,似是就此失踪的小东西。
伸出双手,迅速准确的领起,还沉浸在熟人相见温情里的红狐尾巴,红狐那小小的身体瞬间倒挂在空气中,猛烈的挣扎着,那短短的四肢,在空中挥舞着。
直到楼之画一直未语,就望着它,红狐有些受到惊吓,立马停下那争扎的身体,那圆圆的狐狸眼睛里,似闪着泪光,闪闪发亮,似是在无声的祈求着,眼前的楼之画能放过自己。
楼之画领着手里终于老实的小东西,抬头望向跟前,默言不语,轻笑中的城绯道:“你是在那里找到这小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