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画珉然轻笑,心里其实早已经乐开了花,不禁在心里无限吐槽:她怎么觉得这样的场景,在原来的小说中,总会出现的问题
清冷的眼眸中,隐隐含笑,楼之画不禁歪着脑袋想着,这是要她怎么去回答呢???
“额,都说是偶然啦,我可连那人的长相都忘了!!!怎么还知道他的住所呢???”
楼之画话音落,就见在场的所有人,那眼睛里本闪着期待的眼神,全都暗下一层,楼之画的额头前不禁有无数的黑线滑落,真是让人无语呢,突然感觉自个,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楼之画瞬间油然而生出一种抱歉的情绪。
清冷的眼眸连忙转动着,现场的气氛一下子没了人气,楼之画连忙岔开语气道:“安啦,我不是把能知道的全告诉你们了木,至于接下来的其他事宜,我们还得好好商榷,大半夜的,蹦着个脸,我可怕今夜做噩梦。。。。。”
楼之画话音落,也不等看在场的几人,瞬间回过神的脸色,抬起右臂,雪白莲藕似的臂膀突然露在空气中,感受着这深夜中,徐缓袭来的清冷凉风,打着哈欠,看似真是异常疲惫。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太困了,先去睡了,兮儿带路,咱们休息去,这几日,可折腾坏了。。。。。”
楼之画打着哈欠,清秀的脸上,全是疲惫,整个人可谓是真的一点精神也没有,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连着站起身的动作都变得迟缓。
兮回过神,见楼之画真是精神疲惫,连忙随着楼之画站起身的步伐,连忙起身,走到楼之画的跟前,用手扶起楼之画的臂膀,缓声道:“画姐姐这几日真是极累。。。。”
紫色的眼眸一转,在望着穆蒲几人两两相望,似乎不太满意,楼之画此时说累的眼神,兮含着笑意继续道:“几位哥哥暂时就这样吧,看画姐姐不辞辛劳,如此奔波的面子上,放过今晚吧,都快子时了,在不休息,明日可真没的睡了!!!”
兮的语气中,充满着无奈,说的也没有错,明日可真是一个忙的日子,既然楼之画与兮的粮草已经安全送到,明日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这几日因兮二人在路途中,白白耽误的几日,已经是塞外叛军,还有墨奴等人,用缓兵之计后的极限。
“那画妹子今夜就好好休息,明日再议!!!”
墨奴持剑站出身,看楼之画真心是困的不行,直打哈欠的模样,在一想到,明日还要楼之画帮忙的地方,连忙继续道:“那今日就如此。。。。”
转身对着身后,其实已经困乏的不行,还依然坚持的白玉几人道,这几日可苦了身后的一众人,一天的梦中时间也就三四个时辰,只因不敢入眠,现状是在吃紧,今日既然有了希望,墨奴就想着,那就让所有人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再好好商议。
当楼之画真正走出那紧张的帐篷时,这时早已明月高挂,除却还在值守的士兵,空气中都蔓延着静谧,唤醒着人们深处的睡意。
当晨曦刚划破天空之时,破晓的到来,楼之画的帐篷外,早已喧嚣不已,就算没有人来唤她起榻,那吵闹士兵晨练的声音,也让她无法在入睡。
昨夜如此晚才睡着的楼之画,心中一片草泥马狂奔而过,十分烦躁,一想到前几日如此辛苦,好不容易有人安稳觉可以填补一下。
楼之画微微张开双眼,帐篷的布帘处,映透出的稀疏光影,就知道此时的时间还是非常的早。
清冷朦胧还不清醒的眼睛,微微睁开后,楼之画不耐烦的从榻上而起,十分烦躁的用手狂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突然想起什么。
清冷的眼眸往身边一望,哪还有兮的半点影子,楼之画不禁在心中叹息出声,不禁想着,那丫头在这军队中,这些日子,可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真是够拼的
在一看,就见榻头边,已经放好干净的衣物,楼之画掀开被子,嘴角带笑,兮那丫头,想的真是周到,拾起榻头上的衣服,虽然衣服的布料比较粗糙,是一件浅色青衣长衫,有种男式的款型。
楼之画下榻,真正穿上手里的衣物时,这才发现,这衣裳真是男子的长衫,有些宽大,楼之画把拖地的裤腿卷起,长长的衣袖卷起,虽然有些大,但是行动起来,还是十分的方便。
想到在这前沿上,穿裙子什么的是在不方便,行李中多数又是裙子,这身上的男款长衫,真是不错的选择,楼之画隐隐含笑,在原地转了几圈,看样子真是十分的满意。
走出帐篷后,就是呼吸这清晨破晓,来之不易的清晰空气,站在这样的环境下,心情自然好的不行。
待天空真正亮透,楼之画与墨奴几人围在桌子上,用过简单到极致的早餐。
又围在一团,开始研究真正的作战计划。
这次楼之画不在像昨日那般,带着不太情愿还有随便的心思。
只见楼之画站在墨奴几人中间,纤细白嫩的手指,指着地图上的不同地形,还有研究作战计划。出谋划策的认真表情,让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