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时间似是流水飞逝,又过了几日
这几日中,楼之画在凰莫邪内力的催动下,迷迷糊糊的会醒来几时,可维持的时间坡然有限,本带着红润的清秀脸蛋,越发越显得憔悴。
凰莫邪这几日可是苦受折磨,那颗至从悬起的心,就未放下过,那双英气的双眉终日皱着。
那张英俊的邪气面容,本是常年带着嘴角恰好勾起的笑意,可这几日里,那终日常见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是留给四周难以让然靠近的冷意。
待在这客栈中,已经过去了四五日,摩殇褚手下的人,四处搜索着他们的人影,待好的是,这所客栈正是凤凰国,派在这塞外的卧底。
在此处,只要不是挨家的搜查,目前来说,凰莫邪几人,是十分安全的。
白玉这几日,似是除去案列给楼之画把脉的时辰,其他时间都未踏出过房门,就连着深夜,也能清晰的看见,那烛光映照下,十分忙碌,在房间中,来回穿梭的身影。
此时正是午饭十分
凰莫邪一袭白衣,从楼梯处走向安放着楼之画的房间前,那邪气的眼眸中,这几日从未有真正舒适的展开。
白皙骨节分明的右手之上,正端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苦口良药,眼见就在卧室的门扉前,凰莫邪的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凰莫邪垂下眼眸,望着手里冒着热气,黑乎乎的中药,心中似有什么不安的情绪在窜动。
这几日,楼之画虽在他内力的帮助下,有时时不规律醒来的情况,可。。。。
想到此处,凰莫邪的眼眸又沉了沉,不过。。。。。楼之画的精神却是十分的恍惚,就连他与她说话,似都不太利索。
有的时候,楼之画,还会忘记凰莫邪是谁??对周遭的一切似是都会充满陌生,还把以前的一切都忘记的一干而静。
凰莫邪有些踌躇,薄唇再次轻珉着,推开房门,往这几日,一直待着的屋子而去。
邪气的眼眸微凝着,凰莫邪悄然关上房门,就像刚才推开房门一般,似是一切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怕把珠帘后正沉睡的女子,从睡梦中吵醒般。
凰莫邪手中端着正散发着热气的草药,脚步轻盈的撩开珠帘,往里走去,直接进了榻边。
骨节分明的手,把盛满草药的瓷碗,放在一旁的桌面上,泛着洁白,似是弦月的指尖,微微抬起,拂着宽大,刺满莲花的袖袍。
露出自个胜似女子的肌肤,凰莫邪沉着眼,往榻上,还未有清醒的楼之画的额头而去。
轻轻触碰上那光洁的额头,凰莫邪身子拉低,索性坐在楼之画的榻头之上,邪气的眼眸中,此时腻满了对榻上之人的柔意。
白袍似是惴惴不安般的散落在榻边之上,正是显示了主子的心思。
“怎么还不醒来??娘子。。。。。”
凰莫邪这几日,情绪上似是起伏太大,那轻启的嗓音,蕴含着十足的喑哑,那有往日的磁性惑人,似是整个人随着那低哑的声音,连同着他整个人也苍老了好几岁。
低哑的声音,十分孤寂的散落在空气中,还带着丝丝回音,凰莫邪嘴角漠然扯出笑意,有些自嘲的摇摇头,。
本就知道榻上的人儿,没有醒来,为此时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无奈,还有深深的叹息。
凰莫邪继续压抑着,内心深处似快压抑不住的情绪,动作异常轻柔的把沉睡人儿的身体移了移。
把楼之画的脑袋,视若珍宝的抬起,轻靠在自个肩上,凰莫邪见怀中的女子,依旧合着眼眸,那闭着的眼皮下,随着清眉轻皱着。
足以证明,在梦中楼之画睡得并不安稳。
凰莫邪本就皱着的剑眉,在看怀中之人,似十分难受的模样,眉宇又沉重的沉了沉,表情是十分充满担忧。
凰莫邪在这一刻,内心的自责似是越来越重,想着要是自个,不是那要命的自负心,那有现在的这些事。
只要想到自己,从恢复记忆以来,因自负的心思,一直不肯承认,他堂堂皇帝,却会爱上一个平凡的女子,一直把眼前之人,往外而推,做了那么多的无用之功。
现在却成了这样子,凰莫邪只要想到此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截住,连着呼吸也被没收般,疼到极致。
微微垂眸,凰莫邪好看如玉的右手,贴上楼之画的后背,暗自运着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