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到唐七七的性格,是那种有事自己扛,有难自己背,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别人,所以当她这么说的时候,车在旭更是心疼了起来,语气柔和,“糖糖,我和爸爸妈妈是你的外人吗?”
不明白车在旭为什么这么说的唐七七,摇了摇头,“不是,你们是我的亲人,我现在唯二的亲人。”而另外一个就是夜晨。
知道唐七七心里想的什么,车在旭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既然我们是你的亲人,那我们就什么话都可以说不是吗?你现在在想什么都可以和我,和爸爸妈妈说,你这样什么话都憋在心里,不告诉别人,只会让我们更加心疼,更加难受,你想看着我们难受吗?”
唐七七低下了头,咬着唇,“回家再说吧。”
唐七七那里,车在旭温柔对待,唐七七也算是恢复了情绪,但是残含笑和残含声这里却不这样了。
等待唐七七离开之后,残含声看着倒地没有任何心跳的兄弟们,他叹了口气,招呼着一些没有事情的兄弟,“行了,把他们都抬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这两天给他们打葡萄糖维持体力。”
所有人都领命将“死亡”的人都抬了下去。
残含笑和残含声回到了七星帮最高的那栋大楼里,残含声坐在沙发上,看着残含笑,“含笑,你和唐甜打过交道,你觉得她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不是真的。”
残含笑狠狠地喝了一口水,“含声,你别不信,据我和这位唐甜小姐的交道来看,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她应该不说假话的,而且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吗?”
“为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的第六感是最准的,这个第六感救过我好几次命。”提到第六感,残含声便瞪大了眼睛,想到次次能救残含笑的第六感,瞬间相信了一半,残含笑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今天唐甜的眸子都变色了,我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那时候我的第六感就告诉我,一定要顺着她走,否则她真的会屠七星帮满门的。”
残含声是那种比较保守的人,所以对于残含笑的话有些不太相信,看着残含声不相信的眼神,残含笑叹了口气,“我上回偷听到暗哥和泰哥的对话,他们说的是以前唐甜的事情,唐甜十三岁便上过战场,十三岁便屠过别人满门,比起两位老大来丝毫不差,那手法真的是一刀毙命,那时候她才十三岁。”
残含笑的话没有将真相完完本本的说出来,但是也说出来了个大概,让残含声听得心里猛然一颤,虽然他们是混****的,但是十三岁时候还做不到能屠人满门这种程度,“你说的可是真的?”
“哎呀,我骗你做什么,这件事暗哥手下的那些贴身人都知道,你随便拨一个电话就能够得知。”
残含声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所以拨打了暗哥手下庆哥的电话,暗哥现在的电话拨不通,他身边的人的手机全部也都拨不通,所以只有在S市的庆哥的手机还能够拨通,庆哥那里很快的便接了电话。
“庆哥。”庆哥比残含声大,所以残含声也跟着暗十一那边的人叫他一声庆哥。
庆哥“恩”了一声,问道,“怎么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庆哥,我就是想问一下,你知道唐甜吗?”
“唐甜?”庆哥疑惑了一下,但是立刻反应过来,唐甜就是唐七七,立刻说道,“你怎么问起那位小祖宗了?你惹到那位小祖宗了?”
对于庆哥叫唐甜叫做小祖宗的话,残含声抬头看了眼残含笑,眼神中带着惊讶,要知道,庆哥的骄傲虽然没有那位诸葛和莲公子那么骄傲,但是也是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庆哥,你叫唐甜小姐叫……”
对于庆哥的尊重,残含笑立刻就将唐甜换成了唐甜小姐,庆哥在电话那头回答道,“别惊讶,真的,她真的是我们的小祖宗,你要是知道她的事迹,你就也会叫她大小姐了,她的那些事情换成是一个男人不稀奇,但是她是一个女人。”
“庆哥,那你给我们讲讲唐甜小姐的事情吧。”
残含声在残含笑的示意下将手机换成了扩音模式,能够让残含笑也听到。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有十二岁,那时候她便是一个私生女,从小母亲去世,父亲根本就没有见过,她继承了外公外婆的企业,但前有舅舅拦截,后有姨姨杀害,那时候她虽然已经和当家的认识了,但是她却不肯要当家的一丝一毫的帮助,只肯一个人打拼。后来好不容易将大权在握,却也命息奄奄,当家耗费了半年的时间搜寻了所有的医生来救她,甚至不惜绑架了现在的神医圣手。她十三岁,为了强身便跟着三合会的队伍在世界各地参加战斗,非洲战争,南美洲的战争她都参加过,她就像个特工一样,任何的任务都出过,也慢慢的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孩,变成了心狠手辣却又古灵精怪。”
庆哥虽然说得简单,几句话就将这十年间的故事讲完了,但是残含笑和残含声都听出了其中的艰难,他们虽然也是****中人,却是从小习武,经过十几年的系统训练,才敢去参加一系列的任务,但是没想到唐甜却以刚刚复原的身子便去厮杀,什么都没有学习过,经历的都是血与死的磨练。
不由得两个人的心中升起了敬意,对庆哥道了一声谢,庆哥笑笑劝道,“你们俩如果真的惹到了那位,便去请她原谅吧,她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心肠也有些硬了。如果不是我们这群和她经历过生死的兄弟还在,我真的无法想象出她现在的模样,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现下小女孩最流行的闺蜜更是没有,按她的话说,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这辈子她便孤身一人吧。”
说罢,庆哥便将电话挂了,在电话那头扬起了脑袋,一滴男儿泪从腮边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