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智无所不用,说服着继母的支持:“阿姨您别忘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商言商啊?就算您不为凌氏壮大着想。你也该为我的负担想一想吧?你看看这一大家子人,哪个月开销不是百万?凌氏不寻求壮大,多盈利大家花什么?吃什么?哪一顿少的了三珍海味?”
凌老夫人还是于心不忍,如此狠绝相对黎氏一族人。当初毕竟是自己,一手处成的婚约?而今不能兑现,再落井下石若传扬出去?世人该会怎样耻笑自己啊?凌氏声誉必将严重受损?将来有何脸,面对泉下有知的老爷啊?
“阿姨?”凌锐智见她还犹豫不决,急忙再接再厉鼓吹:“黎氏,必将无法在此处立足。就算我们不动,别人也会趁机而入的?这么大便宜,我们干嘛眼巴巴拱手让人呢?再说了您不是说过,无论什么事?您都会义无反顾、百分百支持我的吗?”
顿了顿,继续说劝:“您觉得为难,不好出面,一切由我来解决。好不好?锐天不管家人死活,我管。谁让我是凌氏长子呢?您只需要支持我就好?为凌氏,也为我求您了阿姨?!”
凌老夫人终于妥协,妥协在凌锐智声情并茂劝说下。于心不忍的叮嘱:“别做得太绝,毕竟是我们有负于黎氏。”
“您放心吧!我不会像锐天,那么绝情为人处世丢您脸的。”凌锐智扮乖做巧的说完。把凌老夫人从侧楼梯送上楼。
折返下楼,再面对黎父时。换上了高高在上的嘴脸:“现在,一切由我做主。阿姨已经去休息。”
悠然自得坐进沙发里。先命管家,给自己倒杯酒,派头十足的转玩着酒杯。掩不住的洋洋得意,目注黎父一副高位者口气。慢条斯理地说:“怎么样?认栽么?目前看你别无选择,黎氏只有我敢接收。”
黎父已经气得脸色发青,狠狠瞪视着他,重重发出一声鼻哼。什么都不再说,拉着妻女怀着满腔愤恨,以及羞辱离开了这片,曾给予一家人莫大狂喜,而今分外羞辱的宅院。
凌锐智毫不担心,黎氏会被他人收购。原因很简单。谁不惧怕阎王般的二弟?黎氏得罪的可是二弟。不信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抢到嘴边的肉?谁又敢冒大不韪接济黎氏?所以这个大便宜,只有自己敢去捡。
风凉话砸向黎氏一家人:“快点做决定,锐天可是说一不二的。万一过了时间,恐怕你们只能,哈哈,被锐天的专机送去非洲喽。”
一直保持沉默的凌家二小姐,凌如语看着堪称张狂的长兄。心内暗叹:真不明白,大哥究竟怎么哄住母亲的?给母亲灌了多少山呼海啸晕乎药?能令母亲如此对他言听计从。
为所欲为,从不顾忌他人感受。本事不及二哥十分之一,张狂劲却比二哥强百倍。口口声声他在支撑这个家,哪一次他不是借助二哥名头,狐假虎威成事的?
而最最让人不解的是:母亲对继子比对亲生儿子还要亲切,这未免太不合常理,真的很不理解。难以理解,母亲究竟是什么心态呢?
忍不住,还是规劝大哥:“大哥你这么做,别人会说你落井下石的?”
凌锐智不以为然,叱训妹妹:“你懂什么?一天天就知道吟诗作对、花前月下有弄影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识愁滋味的千金小姐。我不紧着忙乎,你们哪来的锦衣玉食?公主般奢华生活?”
长媳戴晴立刻帮腔:“就是说啊!哪件事不是你大哥操心?什么是不懂得你大哥张罗糟心?你们一个个都是吃现成的,还那么多话说。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凌如语淡淡说明:“我自认没有不做事,也没花你们多少钱。我有做事,自认为能养活自己。”
戴晴嗤之以鼻,嗤笑:“就你写那几首小诗小词的,就能天天山珍海味、锦衣玉食了吗?骗骗你自己还可以吧?”
凌如语起身上楼,平静地表明:“我会尽快搬出去住,不再吃嗟来之食。更不会再,与你们沆瀣一气。”
凌锐智嗤笑妹妹天真:“嗟来之食?嗟来之食也不是好讨的。记住了?!”
戴晴更是尖酸刻薄,狠狠相损:“养的白白胖胖的,抬腿就走?了不起吗?”
凌如语在楼梯上回过身,看向两夫妻丑陋嘴脸,反唇相讥:“吃我也是吃父亲的米粮长大,并非你们夫妻把我养大成人。少在那里自以为是。”
戴晴气的大声冲她喊叫:“好,你有能耐。就别再回来,哭着求我们施舍你,哼!”
凌如语冷冷一笑,撂下豪言:“两位尽管放宽心,我绝不走回头路。更加不屑与你们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