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做?玩家真的那么重要吗?”说实话,萧让还真有些看不起玩家,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看着就不爽,这可能便是古代人和现代人的观念不一样吧。
“重要??”突然,何明一下惊醒了。是呀,为什么依赖玩家呢?他们竟然渐渐的忘记了一开始的打算。玩家不过是他们炮灰罢了,能用则用,用不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最多也只是少了一点战斗力而已。玩家多的是,他们还可以招募更多,何必想着挽留这么一点呢?
“哈哈……!”都说人都会钻牛角尖,就算聪明如吴用,在用惯的玩家后。潜意识里也慢慢的看重他们,最后把他们当成了不可或缺的存在。随着萧让一句气话,也让他们想明白了,不由的大笑了起来,一起尽在不言之中。
卡布拉草原上的血色风云慢慢停息,通过玩家们论坛的交流,吴用掌握着千里之外相国的大局,却有一直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豪气。
草原上的部落似乎是被打怕了的缘故,npc们面对不时出现在附近练级的山贼玩家本能的避开了。两方都很默契的相互克制着,等吴用得到消息相国大军调动十万直奔草原时,玩家们开始被紧急召回。而狼群们也如同一张张编织好的网洒了出去,监视着草原上的一举一动。
千里之外,卡布拉草原外的克塔多草原上,一群人正激烈的撕杀着,他们是皆为半人马族。两伙半人马部落参战的人并不多,看起来应该属于草原上中型的部落,一个领头的半人马首领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劈死一个靠近的半人马,怒吼着:“杀,杀!”
他狰狞的面孔沾染着血迹,全身布满了疤痕,血红的双眼充满了仇恨,他在恨谁呢?
“斯钦巴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入侵我的部落?”一个披着铠甲的半人马对着那嗜血的半人马怒吼着。躲开砍过来的一刀,手中的斧头劈开一个半人马的脑袋,血肉横飞,脑汁四溅而出。
“诚服?或死亡?”名叫斯钦巴日的半人马沉声说道,那血红的双眼带给人无限的恐惧。
“不,哈罗达的部落是不会投降的!”那半人马部落首领倨傲的说道,手中的斧头一刻也没有停。
“呼季末,你看!”斯钦巴日指着远远的方向,冷笑的说道。
“什么?不好”那叫呼季末的半人马首领瞄了一眼,脸色顿时巨变,大喊:“走!”
说着,他在亲兵们的护卫下快速向着战场之外冲去。此时,他脑袋已经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了一点儿斗志,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竟然入侵了哈罗达部落。
没有再战之心的哈罗达部落半人马很快便败退崩溃,向着哈罗达部落逃窜。被叫做斯钦巴日的半人马首领冷笑着提着弯刀追了过去,打杀任何靠近的敌人。
慢慢的,一股浓烟从哈罗达部落处飘起,逃亡中的呼季末眼睛登时红的跟兔子眼睛似的。他面目狰狞的吼叫着:“报仇,报仇,随我杀!”说完,带头掉转身体,直杀向后面追来的敌人,他早已经失去了理智,脑中只剩下了仇恨。
“杀!”没有什么斗志的哈罗达部落npc在呼季末的带领下再次回身拼杀了起来,已经没了理智的呼季末,他带着亲卫们直杀向被保护的斯钦巴日。看着那不要命冲来的呼季末,斯钦巴日感觉到一阵阵畅快,碎步后退着,口中喊道:“挡住他们,挡住他们!”
“斯钦巴日,你不得好死!”呼季末带头甩出手中的斧头,斧头划过一道弧形,直直的射向躲在最后面的斯钦巴日。
“嘭~!”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斯钦巴日丢掉手中的断刀躲避接二连三丢来的斧头,暗叫好险。刚才那一刻真的让他有些胆战心惊,他羞恼的吼叫:“杀了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亲卫们直直扑向呼季末。
不知道是不是斯钦巴日的那句话,眼睛逃离无望的哈罗达部落npc发了疯似的猛攻敌对的半人马,杀的斯钦巴日的手下节节退败。面对此时此景,斯钦巴日有些害怕被波及,并没有靠前,但他并不慌乱,他还有暗招。
大地震动着,等待多时的斯钦巴日笑了,这些人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休想在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三百多缓兵的加入,让占了上风的哈罗达部落开始被打压。激发死志的哈罗达部落,最后也让斯钦巴日方付出了三百多npc的生命。战死之前,呼季末怒吼着,发出了死后的最后一声:“斯钦巴日,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会看着你,等待着你失去所有的一切!啊~!”
“是吗?”斯钦巴日不屑的看着被他一箭射去剩余生命的呼季末,自言自语的说道:“要是你知道你那些族人并没有死,会作何感想呢?”
可能是悔恨吧,斯钦巴日他不知道了呼季末的表情。他仅仅用了一个简单的调虎离山,再用了一个简单的欺骗就把对手拖着了。最后两面夹击之下,消灭了这部敌人,至于那些毫发无损守卫着哈罗达部落的npc,不足为虑了。
“收拾战场!”斯钦巴日大声喊道。看了眼东南方,在不远的东南方有他生死之敌,带给他刻骨铭心恨意的仇人。他曾经发过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半人马也算人哈~)。为了报仇,他曾恶心的讨好过那令人看了就想吐的丑陋肥女,还曾娶了那个丑恶的肥女,最后虽然夺得了部落的所有权,也亲手杀害那个肥女,但那个令他永生难忘的肥女再也无法消失在他记忆中了。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与那个敌人,任何一点不如意都归咎于那仇人,直到对他的仇恨越来越深,势力也越加庞大。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演戏的能力徘徊于各个部落之间,吞并了一个又一个的部落,终于成长为了一个中型部落的首领。这一次,他成功的战胜了一个老牌的中型部落,权利带来的欲望永远不会停止,他还要走的更远更远。
“老天既然给了我这个机会,那我就还会回来的!”收拾完战场,斯钦巴日再次看了东南方一眼,默默的想道。绝尘而去。
“秦将军,既然相将军说敌人十分之难对付,你看我们是否在此停留休整一番,免得到时被敌人乘虚而入!”一个穿着绿袍的老头坐在马上,对全身银甲的小将说道。
“不,既然相叔叔说敌人很厉害,那么我们更应该快马加鞭的赶去,让敌人没有布置防御与陷阱的时间!”那叫秦将军的小将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拖着方天画戟说道。他便是相擎天战友之子,如今相国的小将军秦余弦,而他身边的老头便是相国谋士祭酒大人贺天应。
“可秦将军,要是敌人早已经布设好防御陷阱,我等如此贸贸然的闯进去,怕是要损失惨重,而此地非相国,补给已经拉的很长了,需要小心敌人诡计,且如今兵将疲累,休息下再走吧!”贺天应谨慎的劝阻道。
“这……!”秦余弦想到了临走时相擎天嘱咐他要多听贺天应的话,不敢违抗,最后点点头,说道:“就地扎营,明日前行!”五万雄壮之师不愧是雄壮之师,他们训练有素的布置防御,在慢慢扎营,浩浩荡荡的军营连绵几公里。
“将军,前面发现敌人踪迹!”不久,前面前哨便传来消息,秦余弦刚想站起来应敌,便被贺天应拦下说道:“帅乃一军之魂,怎可轻易冒险?派先锋军把他们清扫掉就好了!”
见贺天应这么说,秦余弦只好按耐着心里的冲动,派人到走在前面的三万先锋军校尉那里,告诉他们剿灭附近敌寇。
不一会,胜利的消息就传来了。秦余弦现在也没了兴致,把来者打发走后,闷闷的喝起酒来。虽然相擎天把他往帅才的方面培养,他本身也却是有统兵之能,可还是太年轻,年轻人的急躁热血是不可避免的,对此,贺天应也只能摇头叹息。
小心谨慎的贺天应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了,但他却猜不出那里不对,只能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思,静静等待敌人出招。
十万大军走的很慢,再加上缺少战马的关系,每天三十多公里便停了下来,安营扎寨不在前行。这稳扎稳打的手笔却是出自贺天应之手,一切都很正常,每天如同例行公事的清剿那些侦察的贼寇,或防备夜间突然袭来的贼寇外,没有一点意外发生。但这就是太正常才让贺天应感觉不正常。
连续走了七八天,秦余弦越来越感觉心烦,每天听着先锋军剿灭了多少多少偷袭的贼寇,清剿了多少侦察的敌人,自己却不能身临其中一下不说,还要在这里慢吞吞的磨蹭个没完。想要多走一些,贺天应便出言阻止,让他这个主帅好是没面子。
终于,秦余弦忍不住了,发小孩子脾气般的把中军丢给了贺应天,带着亲兵直奔先锋军而去。这时,贺天应还发现不了敌人的计谋的话,他真的是丢人了。可事已成定局,接二连三的劝阻,让他现在再怎么劝说也没有用了,反而可能引起秦余弦的敌意。
他懊恼万分,自己千算万算还是中了敌人的诡计。现在秦余弦已经无法阻止了,难道看着敌人一步步把自己等人推向深渊?贺天应甩甩头,赶紧给相擎天写了封信,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相擎天,希望他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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