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余小红是手到擒来,也不着急,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把秦可依弄到手。可一上午都没见秦可依,陈子州就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可依,我是子州,昨晚我梦到你啦,你在哪?没看见你,很想你的。
可惜没回。直到下午,才看见秦可依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出来,原来这小蹄子一直都在睡觉。
瞅准秦可依拿着毛巾去水井洗脸,陈子州跟了去,秦可依回头瞧见他,好像不高兴地说:“你跟我干嘛呀?”
陈子州嘿嘿一笑:“你太漂亮了,我昨晚想了你一整夜,还给你发了短信,你看了没有?”
哼,秦可依瞪了他一眼:“你还来真的了?傻子才信你的鬼话,”但她还是拿出手机,看了看,嘴角不由翘起一个微笑,甩甩秀发,洗脸去了。
陈子州跟在后面,大胆地凑近她,在她毛茸茸的小耳朵边说:“可依妹妹,我昨晚梦见你了,你昨晚梦见我了吗?”说着,一股十分清新好闻的香水味沁入鼻孔,让陈子州心头一紧,不管不顾地在她粉嫩的脸上,飞快地呷了一口。
“你敢偷袭我,去死吧,”秦可依粉脸微变,突然用手朝陈子州浇水过来,看到他被淋得一身,手忙脚乱地东躲西闪的,一会儿咯咯地笑起来。
这时,有人来水井洗菜了,陈子州不敢再闹,两人便一声不吭地回走。秦可依身上那股诱或的香水味,阵阵散发出来,咦,昨晚怎么没有闻到,大概是在灵堂的原因吧。
闻着这香水味,陈子州思虑着,即使是打工的山村女孩,一般也不会买这样高档的香水,再想想秦可依这一身时尚衣着,还有三星手机,都不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应该买得起的。
难道是给有钱人当二乃,应该是,陈子州猜测着。
按照山村风俗,年轻人去世,都只做三天的法事,明天一早就上山了。而这最后一夜,村里的所有妇女都要来哭灵,直到送灵上山。
陈子州看着秦可依一直在灵堂前,余小红也在,本来想今晚找秦可依来点霸道的,可没有机会。
正叹气着,秦可依却从他身边经过,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大坏蛋,想什么呢?我累了,陪我到后院去说说话吧。”
哇塞,太好了,陈子州等她先走,顿了一会儿,才偷偷溜进后院去了。月光淡淡的,树荫里朦朦胧胧的,秦可依正坐在树下,这真是一个绝美的谈情说爱的好环境。
陈子州走过去,双眼深情地看着秦可依的桃花眼,傻傻的。
秦可依浅笑着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昨晚你还没看够啊?”
嘿嘿,陈子州感到秦可依对自己已经有了情意,坐在她身边,大胆地揽着她的腰:“可依,你好看,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秦可依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有力的手臂箍紧了,感到一阵真正的安全感,又听着他的话,心里感到很甜蜜,便软软地倒在他怀里:“陈子州,你确定你是喜欢我吗?没骗我吗?”
这个时候,就是傻子也知道会怎么说,陈子州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嗯,可依,我确定是真的爱你!骗你底下那个就永远坏了!”
“你真是牛氓,”秦可依伸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随后,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掩嘴开心地笑起来。
月光下,看着美女妩媚的眼神,红润的小嘴,陈子州热血奔腾,低下头就咬住了秦可依的嘴儿。
嗯,秦可依发出一声羞人的声音,嘴儿微微反抗了一下,就微张着红唇。
陈子州正准备来一次凶猛的湿吻,突然看进院门边,一个黑影一闪,他跟秦可依吓得赶紧分开了。
但黑影一闪,就不见了,似乎并不知道他俩在树下,空被吓了一跳,陈子州说没事,又要伸手去抱秦可依。
但秦可依扭身一躲,她被吓坏了,幽幽地说:“子州哥,我怕,我先去前面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吧。”
说着,不等陈子州答话,她就慌慌张张的跑到前屋去了。
唉,真他妈的倒霉,刚吃到一点甜头,就被他妈的谁瞎了眼,居然破坏了老子的好事,陈子州再也无心去灵堂,闷闷不乐地回去睡觉,明天拂晓,还要抬人上山呢。
走到村委办,他用钥匙开门,忽然,一个熟悉的黑影从背后抱住了他:“子州,你怎么才回呀?我都等你一会儿了。”
陈子州下了一跳,扭头一看,余小红穿着一件黑色裙子,满脸妩媚地看着自己,天啦,她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四周朦胧,陈子州紧张地看看楼下,确定没有其他人,才平静下来。不过,余小红这个大胆女人,如此抱着他,他马上又不平静了,背上感受着两团丰满,他转身一把抱起娇小余小红,借着月光,就急忙把她压在铺上。
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心地问:“小红姐,你不是在哭灵吗?”
余小红神秘地笑笑,双手吊住他的脖子,激动地说:“我这几晚都想死你了,可是不敢背着男人出来,今晚不是哭灵吗?我偷偷跑出来了,男人绝对想不到,你放心好啦。”
说着,余小红主动把小嘴送到了他的嘴边,于是,两人立刻就彼此便狂风骤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