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翔接着蔑视郑远洋,轻蔑的口气说:“离婚怎么了?你以为你自己干净吗?你没结婚,更谈不上离婚了,可是你自己想想,闻每个月都给你送个美女,你发泄你那啥需求的时候,不就是夫妻之间才做的事情吗?
人家是离婚了,可是人家比你干净。不就是一张纸吗,有什么啊!有那张纸证明人家重感情,懂得尊重自己,不像咱们到处留情,却最终践踏的是自己的”。
“对啊,聂二说的一点都没错。那个女孩是个值得爱的人。比起那些跟男人到处乱来的女人来说,她要纯洁的多。如果你接受不了,那么对不起了,兄弟我可不想错过”。陆博闻说这话,是无比的认真,
他不是真的想与郑远洋抢胡小蝶,他是看不惯丫那闷-骚样,本来就不是问题的问题,非要弄的这么复杂,他看不起他。
郑远洋薄怒:“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你敢再有这想法试试看”。
“既然你接受不了她离婚的事实,我可以接受”,此时的陆博闻还不忘添油加醋。
这时聂翔真的不耐烦了:“你行了吧,洋。人家胡小蝶都不一定喜欢你呢,你跟着痛苦有什么用啊。那个男人追了她七年,她都只当他是朋友。你这个人刚刚出现在人家的视线里才俩月,你怎么跟人家七年比呀?
你接受不了人家是失婚女,依我看,这都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有问过人家吗?你就肯定人家会爱上你”?
听聂翔这么说,郑远洋想起了胡小蝶在他办公室,看他的那个眼神,明显不以为然,嫌弃的眼神,如此高傲的女子,接受不接受自己还是一回事呢,自己居然还傻到为她离婚的事情而颓废,都不去工作了,自己确实犯二了。
郑远洋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痛苦了这么多天,郁闷了、颓废了这么多天,都还不知道人家到底是什么心思呢,想到这低咒自己。
这时门开了,刘梅和郑远帆都进来了。聂翔和陆博闻与刘梅打了招呼,就出去了,两人打算再次去看看胡小蝶,听说她已经过了危险期。
心情大好的郑远洋喝了两碗粥,有些心疼的对刘梅说:“妈,这两天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已经好了,下午我办出院手续”。
刘梅看着脸色明显好转的儿子,没有了那日的憔悴与沧桑,欣慰了许多。本想问问关于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却碍于郑天民的话,不知怎么问出口,心中哀叹:“还是算了吧,顺其自然吧,装作不知道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妈妈,哥哥已经好了,你也放心了,我也能回家睡个踏实觉了喽”,郑远帆调皮的环住母亲的脖子,撒娇的说。
刘梅拍拍郑远帆的手,宠-溺的说:“好、好、好,这两天也你也辛苦了,跟我一起回家休息吧,下午我让陈助理接你哥出院,咱们都拭目以待”,话语间还不忘对郑远帆挑挑眉。
母亲的这种神秘表情,看的郑远洋是云里雾里,母亲这是怎么回事啊,拭目以待什么啊?晕!!!
刘梅和郑远帆走后,大概两个小时,陈风就到了。带来了衣服和郑远洋的手机,办了出院手续。
郑远洋路过胡小蝶病房时,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居然看到胡小蝶笑得如花般灿烂,而旁边坐着的两个男人,笑得那叫一个闷-骚。更是让他生气的是,敢情这二位没走,跑到胡小蝶的病房来挖他墙脚来了。
想到这里,恨得牙根疼,愤愤的推门而入,一张寒意冻人的脸,恨不得此刻把他的两个好兄弟抱走一顿。
胡小蝶收住了笑容,看向郑远洋,没有任何情绪的话语:“总裁”。
陆博闻和聂翔发现了,胡小蝶对郑远洋的那种嫌恶的表情,两人心中暗想“洋,你丫还痛苦呢,人家姑娘都不夹你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