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闻,全神贯注看向摆好的球,一杆下去,只见15个球四散开来,一杆就有两个球进袋。一个大球,一个小球。
直起身,轻挑俊眉,看着站在球桌边的胡小蝶,正在认真的看球的走向,淡淡的说:“两球进袋,一大一小,我选大”。说完,接续挥动球杆,一杆接着一杆。
胡小蝶不在看,而是走到郑远洋身前,淡淡的说:“把你衬衫脱了,借我穿”。
郑远洋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她,那意思,我就一件衬衫,给你了,我就光了。
胡小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有些脸红的说:“你不把衬衫借给我,一会我打球的时候,恐怕要走光了”,说完,指指自己今天穿的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及膝长裙,但是上身是大大的领口,稍一动,就会春光乍现。
郑远洋一看,赶忙脱下衬衫,递给胡小蝶,自己则把放在一边的西服穿上,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胸膛。
胡小蝶把郑远洋的衬衫反穿,转身:“帮我把扣子系上”。
郑远洋不明白,明明前面能系扣子,干嘛非要反过来穿,还要他系扣子,他这辈子还没伺候过人。算了,谁让自己喜欢她呢,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于是一粒一粒的把扣子扣上。拍了一下胡小蝶的肩膀:“好了”。
胡小蝶穿上郑远洋的衬衫,甚是不论不类的。他的衬衫太大,187的身高,使得衬衫的尺码也大,穿在她身上,刚好过屁-股一点点,幸亏她还穿着裙子,不然真要男人遐想。
聂翔看着,有些羡慕,坏坏的看向胡小蝶:“小蝶,我也有衬衫,也可以借给你”。
那厢,听到陆博闻的一声叫喊:“靠,就差一球”,颓败的走到胡小蝶跟前:“该你了”。
胡小蝶不紧不慢的走到球桌旁,拿起球杆,俯身,球杆对准白球,找到白球要撞击的小球,抬头挑眉,邪肆的看向陆博闻:“陆少,不好意思”。
说完,只看球杆一起一落,变换的着位置,找准最佳进球角度,一球一球进袋,最后把黑球收入袋中。
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全神贯注的神情,把三个男人脑海中柔柔弱弱,娇小可人的,柔美的女子全都颠覆了。
收杆,胡小蝶温柔的看向三个看了傻眼的男人:“聂翔,该你了”。
聂二此时已经被胡小蝶一系列的动作给惊呆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球桌前的。眼中全部是佩服的眼神。
待服务员再次把球摆好,胡小蝶先开杆,结果,就是聂翔站在球桌边,一直看着胡小蝶最后把黑球收进袋中。
二十盘后,胡小蝶累了,走到郑远洋身前:“谢谢你的衬衫,帮我把扣子解开吧”。
聂翔和陆博闻则每人付出了百万的赌-注。
陆博闻脸色超差,第一次遇到对手,还是个女人,他10盘全输的战绩,他不甘心,还想拉着胡小蝶再打一盘,他还等着胡小蝶的法式湿吻呢。
郑远洋把衬衫解开,自己又穿上,拦着陆博闻,在他耳边低语:“她五岁开始打台球,你还是别跟她打了,省的一会把家底输光”,拿起酒吧,喝了一口,痛快。
是的,知道本来反对的郑远洋突然改变了注意了吧,胡小蝶对他耳语说:“我小姨家是开台球厅的,小时候妈妈上班没时间带我,就把我送到小姨那,所以我从五岁开始打球,虽然没得过奖,但是从来没输过,你就放心我去试试,如果我输了,我就耍赖,大不了你帮我把钱给堵上,你不是想给我买车吗,输了的钱就当你给我买车的钱了”。
就这样,郑远洋才说,等游戏结束后,如果胡小蝶输了,再兑现法式湿-wen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