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夫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他做梦也没觉得那东西有如此威力,如果打在眼睛上估计报废的几率在百分之90以上。
“队长,今天我们在哪过夜?这里吗?”奥伦斯问。
萨尔夫靠在中控室的椅子上,痛苦没有令他失去防范心理,他严肃的对每位士兵说:“这里暗藏杀机,非常危险。我们尽量不要掉队,集中在一起。今晚,你们就在这儿过夜。摩尔!”
“在!”摩尔答应。
“你查查中控室外面有几条通道?”
“有五条。”
“好。这么决定。沃伦、奥伦斯、‘黑鹰’、罗恩、摩尔,你们五人在通道值第一班岗。”
他看了一眼手表接着说:“每两个小时换一班岗,然后轮到士兵。最后一班岗我来。大家有异议吗?”
“队长,您受伤了。最后一班我来吧。”沃伦说。
“不用,你们也要轮流休息的。这点伤不算什么,如果没异议现在去执行吧。”
当五人要离开时,萨尔夫叫住了他们。“等等,带上你们的通讯器。出现问题好及时汇报。我们也会时刻监控着你们。”
医疗室内的烟雾没有了,里屋三面墙一半以上部分焦黑一片。柜子,桌椅波及到的地方熔化了一半。墙壁深陷了将近10厘米。凝固的气泡还残留在被毁的墙壁上,还有小小的坑。那些小坑儿表面很光滑,巴迪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虽然烟消云散,可周围焦糊的味道还是很浓烈的。
“你说这是一个棒球大小的玩意毁的?”巴迪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孟铃。从骨子里摆出不相信的样子。甚至对眼前所见有些忍俊不禁。
“你不相信我说的?”
“真的难以相信。”
“这还是瞬间的力量,而且是一道光线的作用。”
巴迪近前抠着墙壁上的小坑儿。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现出来。
“这是什么?好像在房顶那架被冻住的飞机见到过。”
“飞机?就是楼顶停机坪见到的?”
“没错。是不是那架飞机也被照射过。熔化了?”
“这里一定有关系。我觉得这次是蓄意谋杀。”
“蓄意谋杀?”
“对,我们一直被跟踪被监视,你不觉得吗?而我们时刻处于危机。”
巴迪很同情的点了点头。“你的手表显示正常了吗?”
孟铃看了一眼,点点头。
说话间,医疗室的大门打开了。
“里面有人吗?”
二人在里屋就听出来说话的人。
“是奥伦斯。”二人异口同声。
奥伦斯已经走入室内,发现了腐朽成焦炭的墙壁和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