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怒极反笑,他真的怀疑他是否真是她的亲生子?他是什么身份?为了坐上帝王之位,他做了多少事?
“今日是你的寿辰,这一巴掌当是还了你多年的养育之恩!”此言一出就是断了他们母子之间仅剩的情义。
桑太后怔仲,她真的很后悔,不想看他脸上的指印,冷冷道:“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有记得母后的抚育之恩吗?”
花凤汐知道桑太后当着众人的面打了皇上是气极了,但这么多人在场,墨寒的面子放在哪儿?他是一国之君,怎可说打就打。
“母后,我们还是回宫吧!”顾飘雪见情势不对,她赶忙上前劝慰道。
桑太后冷睨了眼,道:“回宫?哀家还有事没做完呢!”
顾飘雪见劝不了桑太后,只有对花凤汐使了使眼色,要她小心为妙。
桑太后转脸看着花凤汐,道:“来人,将安阳公主押入天牢,由刑部会审!”
“不行!”琉香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天牢是什么地方?进去了还能出的来吗?
“哀家早就觉得你这丫头一点礼数也不懂,你真的是上官家的丫鬟吗?”桑太后怒声问道。
“我,我——”琉香一时语塞,要是深究下去,她的身份也必然暴露无遗,但为了保护小姐,她不得不挺身而出。
“你竟敢在哀家面前自称我?”桑太后怒视她。
琉香赶忙下跪道:“太后,小,不,公主她身体本就虚弱,如果被关进天牢,定会雪上加霜,太皇太后甚为关心公主的身子,请太后看在过世的太皇太后的份儿上,宽恕把!”
“太皇太后?!”桑太后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搬出太皇太后,这件事就能轻易了结吗?上一次皇后不过教训了你,那个琉林都做了什么,你难道不记得了吗?哀家当初念在你们护主心切并未追究其责,现在这个安阳公主是否真是上官汐还有待查证,太皇太后就算在世,哀家也会如此处理!”
原来她并非偏帮着花凤汐,而是伺机等待时机,一并发作,好厉害的太后!
“琉香不必说了!”花凤汐冷冷道:“太后,如果查实我并非细作,您一定得还我清白!”
墨寒怔怔地看着她,天牢是什么地方?她一个弱女子岂能呆的下去?虽然她身怀武功,但这个时候仍需养好身体。
“好,哀家答应你,但如查实你真是细作,哀家也绝不会心慈手软!”桑太后看着她。
“太后说话算数!”花凤汐说道。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她们自顾自地互说着。
花凤汐被侍卫们带走了,南宫瑾瑜看着一切,他发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块儿走了,好一个安阳公主!她真的是安阳公主上官汐吗?
酆英见机又上前说道:“太后,老臣认为上官家有免不了的责任,安阳公主既是细作,就应严惩,而上官家将细作送入宫中,企图对我东越皇朝产生不利,应当重重责罚!”
“酆大人,还想怎么做?”倒是没瞧出这老家伙肚子的坏水不住往外冒,上官家族乃圣祖太后之族,他竟然还打着这样的旗号来对上官家族不利,墨寒冷冷地看着他。
“老臣认为宫中的丽妃娘娘不应再侍奉皇上,众妃之首也不应属于丽妃,降级是必须的,然后对上官家族施以严惩,以儆效尤!”酆英说的冠冕堂皇。
“丽妃有何过错?”墨寒冷声问道。
酆英想了想,然后道:“并无过错!”
“那为何降级?”倒要看看这老匹夫还有什么可说的。
“丽妃乃上官家族的女儿,上官家族将细作引入宫中,纯粹是引狼入室,应加以惩处!”酆英说道。
墨寒冷笑道:“呵,引狼入室?!丽妃既无过错为何降级?再者谁告诉你安阳公主是细作的?此事不过是你的听闻罢了,现在由刑部会审,你就妄下决断,难道你早就知道安阳公主是细作?”
“呃——”酆英无言,他看到花凤汐和上官倾城之后,就认为宫里面不能有这么貌美的女子存在,如果有她们在的话,曲妃卿如何崭露头角?
“朕看你年纪老迈,处处隐忍不发,不想你越说越放肆,安阳公主被你说了关进天牢,现在你又打着丽妃的主意?恩?”墨寒疾言厉色道。
“酆大人不过是建议而已,丽妃的事情暂且不谈,今日哀家的寿宴就到此为止,诸位请各自回府回宫!”桑太后满心地兴致一扫而光,本想让曲妃卿在此一跃而起,不想这老家伙不知在哪里听到的谣言,将所有的事情都搁置一旁,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唯一的收获倒是令她满载,安阳公主竟然是个细作?恐怕今日她得连夜审问,她是否与孔雀阁有关?
“是,太后!”众人俯身下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