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曾楚焱竟与此事无关,次日无罪释放,倒是向一曼,因参与谋划绑架季宸宇儿子拘留在警局,她只承认策划,后被发现停止行动,之后林浩的行动完全与她无关,她还请了律师为她辩解。
季氏,董事长办公室里,顾睿诚问:“宸宇,你相信这件事跟曾楚焱那家伙无关?”
放下手上的报纸,汇城大酒店血案上了头条,成为全民热议的话题,季宸宇靠向椅背,若有所思道:“一开始我不信,但现在越想越觉得蹊跷,试想谁会在自己的生日宴上,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何况对方不是别人,是曾楚焱,是当年那个人称‘黄金大盗’的人,他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若不是于晓乔提出质疑,他绝不会往那边想,现在细想,确漏洞百出,感觉事件貌似没想像中那么简单。
顾睿诚皱起眉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坐在沙发上的叶一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莫非,向一曼想借此机会搞垮曾楚焱?想来个一石二鸟?”
听到他这么说,季宸宇和顾睿诚看向他,顾睿诚问:“向一曼为什么要搞垮曾楚焱?曾楚焱可是她老板,她背后的靠山,失去靠山,等同于什么都没有……”
“我听说,向一曼根本不信任曾楚焱,斯德集团有限公司其实是向一曼的,曾楚焱凭着当年的名号,捡了个董事长身份来当,”叶一南说,“你们想想,曾楚焱在监狱里的时候,向一曼几乎是一手遮天,搞得满城风雨,自曾楚焱出来后,除了股市有所变动外,没有掀起任何风浪……”
“一南,你不要告诉我,曾楚焱是好人,”顾睿诚不太赞同叶一南说的话,“你要知道,越是低调神秘的人,越会隐藏自己真实的目的,不要被这些假象所欺骗。”
叶一南无话可说,挑了挑眉,端起面前的普洱茶,抿了一口。
顾睿诚又添了一句,道:“反正我觉得他就是个坏人,像变色龙一样,很会伪装自我……”
季宸宇觉得睿诚说得有道理,越是低调神秘的人,越会隐藏伪装自己真实的目的。
因为汇城血案,季宸宇推掉很多工作,中午两点钟驱车回季家。
车子刚驶进家门,就看见停在院内的两辆保时捷,有人来家里了?谁?
停下车子,季宸宇再看了一眼车子,大步流星走进家门,就听到大厅里传来说话的声音,细听,好像是邹常林。
周伯走了过来,他额头有伤,白色纱布包在上面,昨晚留下来的,他毕恭毕敬道:“先生,回来了!”
“邹总来了?”季宸宇问。
“是的!”周伯答。
季宸宇走进大厅,看到除了邹常林外,还有邹均卓。
正在和老太太说话的邹常林看到他回来了,起身,“宸宇!”
季宸宇上前,伸出手,邹常林回握,他问:“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接到消息,说是昨晚有人绑架老夫人,彬彬,在汇城发生枪杀,我们就赶了过来了解情况,好在你们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在得知这些消息,邹常林当下懵了,第一时间通知邹均卓,从江陵赶到海宁。
季宸宇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邹常林坐下,他坐在对座,道:“因为我们季家跟向家有矛盾,向家筹划绑架我儿子,逼我让出董事长之位,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警方有暗中跟踪他们,昨晚警察来得及时,击毙一人,救出我们……”
“可是那个向一曼?”邹常林问,季宸宇点头,他愤愤不平道,“如此野蛮之人,应该诸之。”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怪就怪我那老头子当年干的糊涂事,才导致今日所发生的事,欠人家的,总要还回去……”
邹均卓接着道:“老夫人,话虽如此,但也没必要伤及无辜,彬彬才几个月,没必要为此承担我们大人所犯下的罪过。”
邹常林附合道:“没错,大人的事就由大人来解决,伤害无辜,就算得到一切,双手也是沾满血腥和罪恶。”
老太太眉头紧皱,“宸宇也不是没有找过向一曼谈此事,可她就是不愿意跟宸宇交谈,非要用这种极端偏激的手段对付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
邹常林和邹均卓相互看了看,毕竟是局外人,不了解中间的情况。
对于他们的关切,季宸宇感到微暖,脸上是温和的表情,道:“现在就交由警方来解决此事也不失一个好的方法。”
“她谋划绑架会判多少年?”邹均卓问,只希望警方可以判她个十几二十年,省得出来祸害他人。
“以她这种情况估计是逃不刑法,一般会判个八年或十年这样。”邹常林说。
“据我所知,”季宸宇说,“她只承认策划,在我们发现后,她中止了此举,否认之后绑架的举动,还请了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