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邢言天性傲娇。
自己的东西,别人伤不得。
可是关上门之后,我爱怎么怠慢怎么怠慢。
所以,他觉得,我把聘礼往苏家送了,苏家也收了,年息就是他的人,苏国民就算是年息的父亲,也不能打她。
既然年息都嫁过来了。
他也就懒得理了。
骨子里那傲娇的因子跃了起来,脸一拉,又成了另外一个薄邢言。
年息也在当天就将自己的行李搬到了薄家。
林青秋和薄老太太都高兴得不行。
跟宝一样,牵着年息在家里晃了一圈。
到了晚上,薄邢言却开始纠结。
要不要睡年息?
不睡,坚决不睡。
从现在开始,将年息冷落到底。
冷落到她哭。
看她还想嫁他。
他以为,年息会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他都想好了怎么躲过年息的进攻。
毕竟一开始跟她提结婚的时候,还说免费让他睡。
这不得不让薄邢言误会,年息很想睡他。
晚上再见到年息的时候,年息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个蹦达,溜到卧室里面去了。
他以为年息这是暗示他睡她。
薄邢言脸一拉嗤了一声真是自作多情。
谁想睡你。
老子压根不喜欢睡你。
薄邢言走进房间
年息反射性地从床上爬下来,站到床边,一脸防备地看着薄邢言。
薄邢言扔给年息一个枕头,“自己滚到沙发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