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慢慢地撑着眼睛,无力的表情上,“点头?”
薄邢言眉心拧得死紧,瞩瞩地瞪着年息,“说,你门都干了什么!”
年息一怔,“我还以为你会很开心!你不是很想我和乔西洲在一起吗?”
薄邢言瞳仁一缩,额间的青筋怒不可遏第跳起,隐隐的,却透着些手上,“谁特么的让你们去上床!!”
“年息,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说着,薄邢言的手慢慢从年息的胸前往上攀爬,虎口打开,有种要将年息的脖子掐断的气场,他的五官披上一层寒冰,双眸也是猩红的。
年息看着薄邢言,看着看着,眼底就溢出了一层水雾,薄邢言的五官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纱,“你为什么要这样想我,原来我在你的眼里,这么的随便!”
说着水珠溢出,在年息的脸颊,流成了两条小溪。
薄邢言一震,刚才的愤怒,全被一股心疼淹没,看着年息脸上的两条水,集聚到下巴,往下掉,滴滴答答第打在他的手臂上,眼泪有些凉,霎那间让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背脊狠狠一僵,年息一哭,他就烦,薄邢言抿唇,又觉得烦还是不能用来描述他此时的感受,心脏好像被人抓着玩,用力揉,又放开,总是有种大起大落的感觉,让他有种要失控了的感觉。
年息看着薄邢言,攀了上去,她将耳根贴在薄邢言的胸膛上,薄邢言一僵,年息开口,“薄邢言,你这样让我觉得好伤心!”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样在意你!我好像,喜欢你了,可是我觉得你不值得我喜欢……”
薄邢言健硕的身躯一震,觉得心里猛然一阵收缩,有一股无法承受之重压了上来。
年息久久没有听到薄邢言得到答复,真是好可怜,生平第一次告白,也是失败了。
推开薄邢言,就要走进浴室。
薄邢言却忽然再次将年息摁在墙上,他的四肢抵住她的四肢,脑子一片空白地垂下头,狠狠压上年息的双唇。
年息猛地瞪大了眼睛。
傻楞愣的,完全无法接受这忽然的转变。
薄邢言亲了她,不是她主动的哦,嗷呜,感觉好梦幻。
年息有种醉生梦死的即视感,她的牙齿咬的不紧,轻而易举地被薄邢言攻破,感觉自己飘飘然的,像是踩在了云上。
薄邢言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就连吻,也无法填补心中的空白,吻得越深沉。
年息却开始在扯薄邢言的衣服。
薄邢言忽然吻停了,顿下来,眼珠子往下瞧了瞧,年息尴尬第掐住薄邢言的扣子。
年息囧,忽然感觉自己一点都不纯洁了!
她咽了一口唾液,挺胸,一脸霸气,“我要你!”
薄邢言看着年息,她脸上的眼帘处,还残留着泪珠,脸颊上,连跳泪水淌过的痕迹,也还依稀可见,人见尤怜。
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妖精!”
年息耳根有些发烫,也不敢抬头去看薄邢言。
低着头,手忙脚乱一个劲地解着薄邢言的扣子,这样的好时机,不能错过了。
矫情的男人,连这样的事情都要她主动,总算是姐完了扣子,年息将薄邢言塞进西裤里面的一百扯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了年息垂涎已久的八块腹肌。
年息下意识的就伸手要解薄邢言皮带来着。
薄邢言眼底一片火红,拎起年息就往床上人扔,整个人压了上去。
啪嗒一声,年息就听到了皮带松开的声音,心里扑通扑通的。
情到深处,年息疼得眼睛直泵眼泪,可是又想,薄邢言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婚了!
第二天早上,年息一整开眼睛,就爬上薄邢言的胸膛拍了拍,一脸奸诈,“你可要负责,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