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瞿言和其他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眼前塌了的一片,有些怔愣。
薄心言往薄瞿言的方向看去,她爬了起来,傻愣愣地往薄瞿言的方向走去,“二……”
薄瞿言面色很难看,用力挥开薄心言。
薄蔺言扶起薄心言,将她护在怀了,狠狠咽了一口唾液,“小九,大哥有没有被雪球砸到嗯?”
薄心言牙齿都在打颤,摇了摇头,抽噎道,“我不知道,我……”
薄蔺言抿唇,“会没事的!”
薄瞿言转身,拿着手机拨了出去,表情肃穆,声音很沉,很沉,“马上上来,带上家伙,快点!”
转身,薄瞿言看着以前塌了的一大片。
年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被就出去。
她感觉,雪好厚,压得她动不了。
年息能感觉到,自己这里其实是个三角地带,并没有全塌,薄邢言把她推这里了,她被埋得不是很密实,只是双腿在外面,整条腿被压得死死的,要推开这些雪根本不可能,薄邢言就不一样了,她怕薄邢言不能呼吸的时候,把雪给吸进去了,然后他的鼻子给堵住。
她小心地沿着薄邢言抓着的她的手那边挖着,心里又疼,又麻,她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带着手套的手动作不方便,总是不小心碰到,把她刚刚挖好的一个窟窿又填满。
眼睛红得发肿。
年息惊叫一声,从病床上跳了起来。
看到薄心言红红的眼眶,瞪大了双眼,“嫂子!”
年息咽了一口唾液,就从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薄心言拦住年息,“嫂子,我大哥没事!”
年息笑了笑,可是明显没有刚才恍然无措,动作也慢了下来,“我知道!我去看他!”
说着下了床。
“嫂子,你还没问我我大哥在那个病房!”
年息一怔,咧了咧干裂苍白的唇瓣,“对哦!他在哪?”
“我大哥在隔壁的病房。”薄心言道,她有抓住年息的手腕,“嫂子,对不起!都是意外!”
年息摆了摆手,“说什么呢!”
年息来到薄邢言的病房的时候,其余的人都走了出去,她就脱了鞋子,也爬进了薄邢言的被窝。
睡得异常的安心。
第二天一早,薄邢言醒来的时候,年息的脑袋就压了上来。
堵住了薄邢言想要开口说的话。
薄邢言慢慢回神,眨了一下眼睛,随而手爬了上来,圈住年息的脑袋,两双唇瓣,抵死纠缠。
薄心言推开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两个人都还很虚弱,面色都苍白如纸,可是亲吻的时候,却真像阿信唱的,死了都要爱。
“大,大,大哥!”
薄心言面色窘迫。
年息钻进了被子里面,薄邢言白了薄心言一眼,嗯了一声。
薄心言又开口,“你醒了?”
薄邢言心里又白了她一眼,睁眼瞎。
“我没醒,你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