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热的,软软的,嫩嫩的触感,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令薄邢言的心莫名地,悄然地漏跳了一拍,年息这一吻,像是吻在他的心上,痒痒的,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年息其实是有些羞囧的,有的时候,浅浅的一个吻,比上缠绵入股的深吻,更加的让人震撼,她吻得有多轻,就说明她对这段感情有多小心,薄邢言仍然没回过神来,年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薄邢言的表情,如在欣赏一具唯美的雕塑,充满眷恋与憧憬。
薄邢言缓缓回神,恰巧看到年息正撑着下颚,一脸意犹未尽地看着她,不由得感觉老脸有些热。
“看着我做什么?”
说着,拧眉,正了正身,发动了引擎,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但是其实谁也没有薄邢言清楚,年息那个吻,软软的,和果冻一样的唇瓣,带给了他多么大的冲击力。
年息笑着,觉得薄邢言就是矫情,明明那么喜欢,还装得一本正经。
苏年最放心不下蛋蛋,她肯定是争不过慕祈年的,所以,将来,蛋蛋的抚养权不是她的了,这样的话,将来蛋蛋有个后妈,是不可置否的,但是无论谁做蛋蛋的后妈,她都不放心,她只放心年息。
可是年息已经和薄邢言在一起了,估计也分不开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她不忍心看着自己儿子大冬天的学游泳,等下都被冻成冰子了。
慕祈年不会真在这大冬天让蛋蛋去学游泳,他是确实想要让蛋蛋学游泳,不过是因为一时之间忘了现在的季节,以为还是那个令人狂躁不安的夏天。
管家提醒现在已经是初冬了,小孩子不同大人,受不得一点凉,这才回过神来。
他点了点头的时候,管家又开口,“先生,我在蛋蛋小少爷的裤腿发现他藏着一只小手机!”
慕祈年拧眉,怔了怔,唇角勾了勾,喃喃道,“那继续学游泳吧,把泳池的水换成热水!”
他倒要看看,苏年这个死女人,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猫捉老鼠这样的游戏,他不屑玩,也不介意陪苏年玩,诶,谁叫人家是蛋蛋他妈呢?
所以,苏年以为的她儿子本来是一条南方的哈士奇,竟然变成耐寒的泰迪这样的景象,其实是一种错觉,蛋蛋他,顶多喝了几口水罢了。
想到明天蛋蛋还要被丢在冰冷的泳池里学游泳,她心里就直打颤,咬着牙,转身又往慕祈年家里走去。
薄邢言最近工作有些忙,常常动不动就要去出差,这次要去一趟甫城,为期半个月,年息也想跟着去,可是杂志社那边又不好请太多假,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通过林青秋,沈橙安也知道了薄邢言要去一趟甫城,不由得喜了喜,搓了搓手,有些憧憬,有些渴望,仿佛她的世界里,没有年息,就是天堂。
和薄邢言搭同一架飞机,乘了两个小时的出租车,才到了薄邢言曾经租住的公寓。
她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把属于年安息的痕迹狠狠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