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粗暴行不行!”
苏年突然软了下来。
说道粗暴,慕祈年就觉得浑身都在沸腾,“你特么的,当初你偷我种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对我来说其实很粗暴!”
他慕祈年活了这么多年,连女人都没碰几个,忽然蹦一儿子出来,其实这对他来说,真是气得他肺疼,虽然,他表现得很淡定。
蹦出一儿子也就罢了,关键是长得还那么肥,还连国语都说得那么蹩脚,简直就是一土鳖。
你特么的,把老子的脸都给丢完了知道吗?
把他带出去,人家以为他当初整容了!
“你有什么好吃亏的,明明是你白捡了一四岁的儿子,还是亲生的,我还没让你负责,哪粗暴了,哪粗暴了?”
慕祈年被气得成了关公,还负责?做什么春秋大梦来着?
暴走怒喝,“脱下吧”
苏年忽然怔了下来,双手用力地拽紧自己的牛仔裤,像个刺猬一样防着他。
慕祈年瞥了一眼苏年裤头上拽的发白的手,觉得苏年就是矫情,儿子都生了,装什么贞洁烈女,她不行动,他就动手了。
想着,就拿着空出的那只手往苏年那里伸去,苏年瞪大了眼,“禽兽!禽兽!”
拽着裤头的手的指节越发的发白。
慕祈年懒得理苏年,他觉得他睡苏年太公平了。
漫不经心地嗤笑,“我禽兽,当年你诱惑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
苏年脸涨红成了猪肝色,“我说了是你强我!住手!”不停地嚷嚷着,“贱男人,卑鄙,无耻!”
慕祈年折腾了半天,都没能成功,苏年今天还穿着牛仔裤,又扯不烂,让慕祈年感觉到非常的窝火。
看着苏年,有些咬牙切齿,把目标往上移了移。
苏年看慕祈年也没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哼哼地扬起了下巴,贱男人,她是死也不会放手的,绝不会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慕祈年看着苏年的胸前,怔了怔,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不想红烧,想水煮!”
苏年实在是搞不懂慕祈年口中的那档子事还能跟红烧和清蒸扯上关系,忙撇清关系,“我现在不饿,不劳费心!”
慕祈年嗤笑一声,“我都还没吃饱,还吃饭?”
说着慕祈年户口掐了掐自己的下巴,思忖了一番,又将手伸了出来,慢慢地往苏年身上探去。
年息看着慕祈年的手靠她的胸越来越近,诧异得差点将眼珠子给瞪了出来,可是苏年腾不出手来,不禁嚷嚷地打叫:“禽兽,你干什么?”
“自然是……,宝贝,你知道的。”
慕祈年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反射性地应道,还一脸探索地研究着苏年的胸。
“好好躺着,我会让你舒服的吃一份水煮鱼……”
“禽兽,不许碰我胸!”
“呜呜……禽兽,不许撕我的上衣!”
“贱男人,我一定剁了你的手!”
“不对,我一定剁了你第三条腿!”
“呜呜……”
“不许脱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