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忽然扯着嗓子吼,“做也行,但是做了我就不离婚了!”
薄邢言怔了怔,蹙着眉心,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年息。
哼了一声,“要做,也要离婚!”
说着,年息听到啪嗒一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心里突突地跳了起来。
薄邢言低低地笑了笑,“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年息我知道你很想!”
年息的脸轰的一下,涨成了猪肝色。
薄邢言扯着嘴角,“不用害羞,我也很想要你!”
说着在她的耳边,吐出一句,“年息,我想你……”
年息被薄邢言这一声想念你给蛊惑了心神,忘记了反抗,她刚想说,你想我吗,你也会想我吗?
薄邢言再次沙哑的嗓音再次魔音般地浸入她的耳边。
“紧致的身体……”
年息身子猛地一僵,有种心都被震碎了的错觉,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她?
哽咽着,“我恨你!”
薄邢言不为所动,只想快点到年息身体里去,可是忽然想起楚竹南,不由得有些怒,他嚣张地抵着年息,哑声威胁,“下次还敢上楚竹南的车吗?”
年息抿着唇,“我说不了,你会放开我吗?”
薄邢言嘴角微样,“当然不会!”
年息胸口闷着一口气,“下次我还上!”
薄邢言怒不可遏,咧着唇,“那我先办了你!”
……
完事之后,薄邢言从抽出一根烟,挨在车身上狠狠抽了一把,随而又掐灭了烟蒂,转身,怔怔地看着已经累得睡死过去的年息,帮她将她的衣服穿上。
随而发动车子,将年息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薄邢言没想到于织染又来了,怔了怔。
于织染看着薄邢言怀中衣衫凌乱的年息,怔了怔,眼中的泪在打转,推开门,跑了出去。
薄邢言抿唇,将年息抱回卧室,又仔仔细细地给年息洗了一个澡,才将她抱回床上。
将这一切弄好之后,才从房间退了出去。
薄邢言除了林青秋,从来没有这么心甘情愿地给一个女人做过饭,就算是于织染。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回到江城,他的冰箱就堆满了虾,心里似乎有这样一股声音再说,“年息她在这里,她喜欢吃虾!”
就在薄邢言刚刚准备好饭菜,于织染又开门走了进来。
于织染诧异地看着桌面上的东西,心头一痛,看着薄邢言,有些控诉。
年息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闻到虾的味道,一个溜湫地就爬了下来。
刚刚走出房门,就看到薄邢言和于织染无语凝咽的样子,心里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