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息在G城的时候,以为自己肚子里的宝宝是葡萄胎,所以才这么决绝地做了堕胎手术,她虽然不想要薄邢言的宝宝,但是如果宝宝好端端的,她肯定下不了手。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在离开G城机场的时候,有人告诉她,其实他肚子里的宝宝不是葡萄胎,还说薄邢言去找过医生。
她以为薄邢言那么生气,是对她的宝宝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悯,可是事实证明,薄邢言他不过是担心她没有做手术罢了,那天来,也许只是想要探探她手术的真假。
她还真是佩服薄邢言,这般的费尽心机。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年息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恨自己说不了话,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憎恨。
她不会和薄邢言离婚,这辈子都不会,就让她这样耗着薄邢言,掐断他所有的桃花,让他这一辈子孤独终老。
薄家老宅的司机来到的时候,年息还在张牙舞爪地打抓着薄邢言。
司机上前,想要拉开年息,薄邢言狠收回了狠瞪了一眼司机,司机手,安安静静地在薄邢言身后呆着。
直到年息累了,薄邢言才将年息扯了过来,往车上走去。
年息越发地抗拒着薄邢言。
薄邢言面色很紧绷,不知道出于什么,他有些木讷,“那时候并不是……”真想杀了你
年息急促地拧过头,一副我不愿意听你讲话的表情。
薄邢言怔了怔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江城
于织染在听说年息和薄邢言回了云城,不由得有些怒,她当初也跟着薄邢言回过云城,但是他并没有带她回去见薄家,可是如今,却听到别人说薄邢言带年息回了江城,她心里不甘。
楚竹琛本就幽深的眸子变得森然并且恶狠狠地瞪着她,他拽住于织染的手臂,将她扯了回来,摔在秋千上。
这是楚竹琛第一次这样对待于织染,于织染不由得怒,暴躁地吼了一声,“你干什么!”
楚竹琛哼了一声,转过身,将将于织染一个人扔在秋千上。
于织染看着离去的楚竹琛,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蹙着秀眉,像是在思忖,从身后看着楚竹琛,楚竹琛从来都像是身后长了一双眼睛一般,知道她在身后看着他,他都会回头,可是这次,楚竹琛似乎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于织染跑了上去,楚竹琛现在还不能不理她,楚竹琛不理她,就没人帮她了,这里离G国天高皇帝远的,她之前拿在手上的关于薄邢言资料已经全部被人销毁,她现在对薄邢言一点辙都没有。
她想,这薄邢言和年息之间的误会总会被解开,解开之后,恐怕就更难以割舍了。
于织染抱着楚竹琛的脖子,身子软得像条蛇,更是妖娆地贴在他耳边吹热气,白皙纤细的食指指腹自他的耳垂往下划过,“你在……吃醋吗?”
这你来我往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连,甚是暧昧。
楚竹琛剑眉狠狠蹙起,成了一个浓密的倒八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透着浓浓的愠怒,甚至,还有一丝鄙夷,他甩开了于织染的手。
于织染心有不甘却只能哼了一声
楚竹琛叹了一声,“你和我回G国。”
于织染右手玩着左手的指甲,“你能帮我把他俩弄得让我高兴的时候再说喽!”
楚竹琛手一甩,一脸睥睨万千的姿态。
于织染怔了怔,随而挑眉,“人家就是喜欢你这骨子里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