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邢言说着语气越加暴躁,甚至带着一种自暴自弃,“年息,你这么想要孩子,我们就离婚!你再去找别人,随你怎么生。”
年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薄邢言说出这么重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不会给你孩子!”薄邢言感觉自己受不了了,越过年息,忙往浴室走去。
年息扭过头,坐了下来,一分钟后,给陆沉打了一个电话。
陆沉看见是年息,将电话接了起来。
“夫人!”
年息嗯了一声,“薄邢言最近怎么了?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
陆沉有些发怔,抿唇,“没事!”
年息哦了一声,挂了电话,目光灼灼地往浴室瞪,没事干嘛往她身上发火?
想着年息觉得委屈,拿起自己的衣裳走出了房门,到隔壁的客房去。
第二天年息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在飞机上。
她愣愣地看着薄邢言,“你带我去哪?”
薄邢言忽然又变回常态,轻松愉悦地道,“去玩!”
年息感觉自己都飞了起来,这是薄邢言在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地带她去玩。
她从薄邢言身上爬起来,“去哪玩呀?我先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薄邢言看了年息一眼,“什么都好玩!”
说着他翻开年息的手心,给年息塞了一根钥匙,“这个给你!”
年息看着手上的钥匙,有些诧异,“这是哪里的钥匙?你又买房啦?我们家那么多,整天买房干嘛呀!”
“我们家?”薄邢言怔了怔,“这不是买的,这是送你的,我亲手建的,包工头就是我,设计师也是我。”
年息笑了,“在哪里?”
“还没建成,只是先送你钥匙,免得以后没机会给你。”薄邢言低低道。
这段时间来,这江城的房价越加的涨幅惊人,已经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有人在江城恶意炒房,哄抬房价使得江城的房价居高不下,很多新建的校区无人问津,变成一座座阴森森是“鬼楼”。
薄邢言一向做得很缜密,可是似乎有人刻意提供了某些资料,相关部门的人底气十足地上门找薄邢言。
薄邢言被勒令回国。
与此同时薄岑言也被暂时撤职。
薄邢言没有马上回国,整整陪年息在国外玩了七天。
第八天他醒来的时候,年息没有醒来,他帮年息小心地穿好衣服后,打开门,让一名身穿白袍的医生从屋外走了进来。
“把她脑子里所有关于我的记忆全部清空了!”
医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