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答话,蓝花参忽然很风骚的笑了,双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楼郎,为何你每次都是在下面?求真相。”
极看不惯他那副****儿,楼天远憋了一腔怨火,眼皮直抽,辩白道:“爷大多都是在上面的,你没看到罢了!”
狭长的凤眼眯成一条细线,蓝花参脸上的风骚,有逐渐升温的迹象,“我没能瞧见的时候,指不定更……”
楼天远:“……”
蓝花参:“老白,你说呢?”
郦师白从旁边树杈上取下大氅,搭在臂弯,似笑非笑瞅了楼天远一眼,便向园中央的阁楼方向走去,悠悠然丢下仨字,“他欠虐。”
蓝花参闻言,由上至下由下至上,仔仔细细将楼天远打量了一遍,最后发现,楼某人这一副清瘦俊美的风流骨,实在是有被压被蹂躏以及各种被虐的潜质。
“哦哈……老白你真相了!……”
通常,蓝花参和楼天远来到丞相府,要么是因为无聊,要么是想郦师白陪他们一起无聊,要么就是特意来添堵的。
不过,无论是以上哪个原因,其最终目的都是从郦师白这里掏点美酒。
熟悉郦师白的人都知晓,这位丞相大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去到各地,采摘一些奇奇怪怪,却能酿出绝世美酒的果子和花草。
倒是今日,俩人都是揣着事儿来的。
阁楼里,暖意融融,酒香四溢。
蓝花参连喝了三杯,仍觉得意犹未尽,斜喇着身子往郦师白那边凑,“这酒,就是用你去年大老远跑到空知山去采的芳华果酿制的?”
“嗯,芳华酒。”郦师白只将酒杯放在鼻边闻闻,却不喝。两月前,他误尝毒果,所幸只是损了咽喉,禁酒禁辣禁多说话,到现在,嗓子仍有些沙哑。
“有点酸。”楼天远软着骨头,懒散的窝在椅内,砸吧着嘴,“不过,唇齿间的清香味儿,久久不散,很是醉人啊。”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把玩着碧玉小酒杯,别有一番风流姿态。
“对,这感觉就像是在亲吻少女的嘴。”蓝花参笑得满眼邪气,故意冲着郦师白舔嘴唇,那模样,要多骚包有多骚包。
“可惜啊,老白你没口福咯!”提到少女,蓝花参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妹子的终身大事,忙问道:“老白,皇后娘娘选出来的几位小姐,你有没有中意的?”
郦师白:“没有。”
“既如此,不妨考虑一下我们家小棠吧?”
郦师白没说话。
“我说真的,老白,整个盛京,除了我家小棠,再真没有哪个女子适合你。”
楼天远眯了眯眼,想到了事情的关键之处,“你别告诉我,除了小棠之外,整个盛京的女子都跟你有过一腿?”
以他对蓝二爷的了解,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到。
蓝花参:“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基本上有点姿色的,都跟我有一段旧情,皇后娘娘为老白物色的那几位小姐正在其中。经过多日考察,我真心觉得她们都不适合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