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声音闷闷的:“娘子,你要喘气啊,不然憋死了。”
啊。
秦十一好像木偶一样,吐了一口气,南宫墨见到她可以呼吸了,才低声笑着吻上了她的嘴唇,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嘴唇,希望她能准备好。
秦十一彻底沉沦在他这样的温柔里,突然外面春晴有些害怕的禀报:“王爷,王妃,那个。”
听到春晴的声音,秦十一好像清醒过来,猛的推开南宫墨,清了清嗓子:“春晴有什么事情骂?”
被推开的南宫墨一脸的恼怒,低声的诅咒:“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他要杀人了。”
“那个王妃,刚才宫里来信,皇上让你们过去一趟。”春晴的话让秦十一皱了眉头,这都是晚上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他们过去呢。
秦十一趁着南宫墨分神的时候,急忙从浴桶里跑出来,急忙穿上衣服,突然心里松了一口气:“墨,你快点,这么晚了,一定是有事找我们。”
“我不去。”南宫墨生气的靠在浴桶里仰望着天棚。
“你怎么了啊?”秦十一傻傻的看着她。
南宫墨气她傻瓜一样的表情,抓起丝瓜朝她扔了过去:“你是不是傻?”
看到他满脸通红的十分隐忍的样子,突然想到什么,不好意思的说道:“要不,我往浴桶里加点凉水?”口气带着询问。
“恩,加吧。”南宫墨觉得自己好丢人,将头又藏在水下,乌黑的头发好像海藻一样飘荡着。
秦十一提着凉水桶往浴桶里倒仔细的问道:“那个,觉得好了,你告诉我一声。”
将整整一桶凉水到了进去,南宫墨皱着眉头哭丧着脸:“好了,你出去吧,我一会出去。”
秦十一害羞的转身离开,南宫墨咬牙切齿的打了自已耳光:“南宫墨,你真是一个没出息的。”
一刻钟后,南宫墨才慢吞吞的从里面走出来,可是脸已经臭的不行,秦十一急忙拿着棉布:“快点坐下来,我帮你擦头发。”
南宫墨脸臭的不行,撅着嘴从铜镜里瞪着秦十一:“都是你,害死我了。”
“我有什么错,万物皆是佛,一切皆心造。”她淡淡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南宫墨当然知道这是一句佛语。
“就是一切由心造,你不去想就没事了。”秦十一为他梳了一个发髻,带着白玉簪子,转身去衣柜帮他选衣服。
“可是我天天抱着你,你让我怎么心静啊。”南宫墨撅着嘴跟着她,大手搂住她的细腰,好像大只的树袋熊一样,她走哪里跟到哪里。
“今天穿这件紫色的吧。”秦十一从衣柜里取出新给他做的官服。
秦十一对自己的东西不舍得花钱,可是对他的衣装打扮可是件件精品,这件衣服就是她到精品阁里特意定制的。
“别闹。”秦十一打下他不老实的手,为他穿好衣服。
秦十一帮着他穿好衣服,将他打发出去,又叫来春晴帮着她梳头发。
两个人穿戴好到了皇宫门口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南宫墨今天的粘人功已经让秦十一有些头疼了。
从马车上下来,南宫墨就一直抱着她,一步不曾上她走,秦十一小声的说道:“墨,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反正天黑了没人看我们的,刚才我可是听到你一直打喷嚏,一定是受了风寒了。”南宫墨固执的说道。
“我没事了,快到御书房了,你快点放我下来了。”秦十一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出来。
两个人走进御书房,看到国相和贺兰两个人站在御书房里,两个人的脸色十分的不好。
秦十一和南宫墨两个人上前跪拜行礼:“儿臣(媳)叩见父皇。”
“南宫墨,你看你干的好事。”皇上一脸怒气的将御案上的一叠纸打落在地上。
南宫墨跪着去捡被打到地上的纸,一看脸色阴沉了下来,皱着眉头:“父皇,这是什么啊,我看不懂啊?”
“哼,你看不懂,你娘子看到懂啊。”皇上冷笑着。
秦十一拿过纸张脸色也阴沉下来:“父皇,儿媳不知道我的药竟然买到敌对国去啊,再说这药是我们药厂的第一批订单,我记得是卖到临城的百草堂去了,我还见了那个百草堂的老板呢。”她的心越来越沉,这药厂是在南宫墨的名下,她是经营者,如果把这药卖到敌对国去,那可是杀头的罪名,到底是谁那么狠,竟然要这样治他们两个人的罪。
“父皇,我娘子虽然经营这个药厂,可是从来没有做违法的事情,你不要错信别人的话啊。”南宫墨辩解道。
国相叹了一口气:“王爷啊,你心思单纯,虽然她是我的女儿,可是我不能这样纵然我的女儿了,这是我们的密探在敌对国里买到了的药,你看这药可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