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浅冷笑道“王爷你有听说过,我是不详之人吗?相爷怎敢相认?他扔了我还来不及。”真是笑话,当年的事自己也差不多都清楚了,只是没有这么简单而已。
安洛夜放开了钳制她的手,自己走到桌前喝了一杯酒,这么多年来,幕后给他安排了这么多女人,可是自己还是没有找到当年的小姑娘,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不过,那个小女孩好像也叫什么冰浅,这两个回事同一个人吗?为什么自己突然对她感到一丝的怜惜,心也跟着跳动。
“谁可以证明,当初是你爹求着幕后,说什么要把自己的女儿嫁入王府,现在这样,看我不亲自毁了司徒府。”捏碎白玉杯,安洛夜彻底的怒了,其实他并不在乎是谁,只要可以对自己的皇兄有好处,那么这么多年来自己也很愿意。
上官冰浅一惊,忙的跪下。
她不怕死,不怕屈辱,可是就是害怕母亲在被人欺负,上官家不能就这么断了,自己和云儿,还要继续的撑起一片天。
“请王爷赎罪,小女子的身份,皇上可以作证。小女子自知自己是不详之人也配不上王爷你,更别说当什么三王妃。但请王爷看在自己也是迫不得已才代嫁的份上,并违圣意,小女子愿为奴为婢,承担一切责任。”上官冰浅深深的拜下去,这个角度,安洛夜正好看见她那一头呼嘿的头下那耀眼的蝴蝶。
她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很卑微,可是安洛夜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她的臣服,这更加的让他心中的怒火快燃烧,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感觉。
“不管你是不是司徒府的大小姐,但是你也是司徒府的人,在这件事上你们惹怒了我,你就等着承担责罚吧。
“羽,这是什么情况,进去已经一个小时了,这可不是王爷的作风啊。”这两个人还真是很神,大半夜的蹲在门口看热闹,结果什么也没有看成。
“看来这次的热闹是看不成了,王爷会一个小时之内出来,你信不信。”雨自认为自己对自家王爷很了解,五年前的那事,王爷认错了一次人,就不会再犯傻第二次,况且这次是司徒府的人,只是皇后为了自家娘家巩固地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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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进来一人。。。。。。
正在两个人下着赌注的时候,段羽却看见自家王爷给的手势。
“段羽”
“属下在。”段羽进来就看见上官冰浅身上还穿着破烂的衣服,跪在安洛夜面前,虽然衣衫步履,却清冷有度,明显的倔强写在脸上。
扫一眼,只见脚上只有外伤,似乎没有伤到筋骨,不知为何,他心中微微一喜。
“送去军妓营。”寒冷的声音没有意思的温度,昭示着这人内心的那一团怒火。
“主子!”段羽吃惊的看了一眼安洛夜,没有看出一点的表情,好歹这也是她母后相中的人,再怎么残忍,也总该有个度吧。
军妓营。。。。。。
上官冰浅,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没有意思惊慌,没有意思恐惧,只是要进了牙关,只是自己的想办法留在这里,不能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