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右手不算话。
阮向远张张口,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这句话,后憋了老半天,非常词穷地憋出特别无力地三个字:“我没有。”
雷伊斯瞪大眼:“没有什么?”
“当然是,”阮向远加重语气腔调,“没有上过你。”
“哎哟,好讨厌,害什么羞啊!”雷伊斯笑得加灿烂外加得意洋洋,他转过头,直接无视了满脸风中凌乱彻底输掉了阮向远,笑吟吟地对沉默雷切以及加沉默馆长大人说,“如果你们没有别事情,就不要打扰我们用餐了,你们也知道,打扰人家谈恋爱是一件很不对事情吧?”
“………………………………”伊莱张了张口,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忒眼熟,曾经他也是这么怀着满肚子质问情况下被雷切神逻辑给堵得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而现,雷伊斯那满脸甜蜜样子则是恶心得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表达,想了想后,馆长大人只扔下来了一句“早餐都要被恶心出来了”,之后满脸受不了地整理了下自己领子,转身逃也似离开。
场地,只剩下拼命试图从雷伊斯怪力中挣扎出来黑发年轻人,雷伊斯,以及从头到尾没有说话没有发表意见雷切大人。
当阮向远憋红了脸咬牙切齿地一脚踹开雷伊斯站起来,飞地跑出去之后想起了什么似又窜回来,一把抓住自己餐盘顺手将雷切盘子上苹果也顺走理直气壮地放到了自己餐盘上,然后一名高高上狱警和一名加高高上王权者无语注视下,这名三号楼一层楼保护期都还没过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携带王权者午餐一部分,一溜烟地小跑到了距离他们很远很远地方之外,餐厅角落某个空桌里一屁股坐下来,埋头吃饭。
雷切冷哼一声,不知道怎么地就打消了把这个小贼抓回来暴揍一顿想法,他端起自己被顺了个苹果餐盘转身就要走,却被身后雷伊斯喊住——
一回头,对视上坐没坐相歪歪斜斜靠桌边那个讨厌狱警似笑非笑眼睛,雷切皱皱眉,发现自己很有一股把这双眼睛挖出来冲动——啊,顺便,那双带着白色手套手也非常碍眼呢。
“雷切,那天跑进我们楼里大闹洗澡堂人是你吧,”雷伊斯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声音,脸上笑容不改,声音虽然好像是笑着却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寒意缓缓地说,“胆子很大哦,还差点犯规上了一个保护期都没过人。”
但是无论如何,雷切是不会吃这套阴阳怪气。
“你被害妄想症很严重,”红发王权者讽刺道,“好去看看医生,少谈点恋爱,免得把脑子都谈坏就不好了。”
当红发男人说到“谈恋爱”这个词时候,语气十分明显地加重。
“你好意思说,都是因为你那种诡异举动,害得我家小远现被孤立,”雷伊斯就好像真很关心阮向远似,往他方向瞅了瞅,但是明眼人都一眼可以看得出,此时此刻狱警眼里很明显对现状况完全处于喜闻乐见态度,“好可怜哦,”他拉长了声音,“明明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做过人,却因为你一时心血来潮害得他开始就失去人心,呜呜呜,我都不敢想象,过了保护期之后他怎么办呢——”
雷伊斯话让雷切不自觉地皱起眉。
从他余光,他可以看见那个扫光了餐盘里所有食物黑发年轻人抓起那个几分钟前从他盘子里顺走苹果,就像是花栗鼠似飞地啃了起来——
那个角度来看,大概还是以前那种会吃得满手都是苹果汁液方式……真是无论怎么警告都会把人话当成是耳旁风蠢货。
收回了自己余光,雷切转而看向自己面前狱警,虽然仰头看着自己,却完全是一副气势不输模样,红发男人发现,他之所以这么讨厌雷伊斯,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狱警这种表里不一明明很恶毒却还要装好人个性。
这个人被孤立□,要说没有你雷伊斯份,我还真是不信啊,垃圾。
红发男人冷笑了声,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雷伊斯脑袋上帽子摘下来扔到那个乱七八糟餐盘里——
“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跟上级说话时候,要摘帽才算礼貌吗?小狱警——学会这些再来质问我,现你……还不够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第三,没什么好说,直接复制微博话——
妈蛋我就是喜欢吐槽了怎么着怎么着我特么还觉得自己妙语连珠呢怎么着怎么着我吐槽吐了三年了专栏里全是这个鸟样子文怎么着怎么着我就喜欢用很多省略号怎么着怎么着我还喜欢不开心就写长句子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用呢怎么着怎么着你咬我啊咬我啊咬我啊╮╭
对不起我一向嘴贱,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好脾气随便折腾随便喷作者,不要跟我说什么这种话,就因为我知道我是人,我才跟你辩驳跟你扯谈,如果我真是“大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见亲。
也不要说什么作者反驳了就让你心寒,宝贝,你说我只会吐槽让我把文名字改成这样名字时候,相信我,老子不仅心寒,我他妈还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