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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回事,白色物品对自己总是有用的。
笃定了这一条的杨棠想方设法把摊子上白色物品全都买了过来。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他从不单买一件白色物品,而是至少搭上三四件别的垃圾物品一起买过来,通通装进一个临时淘来的二手编织袋内,倒拎着出了老街。
利用[超强记忆],回忆了一下蓉城市区地图以及昨晚上上网搜索到的那些租赁信息,杨棠招了个出租车,道:“去湖东路!”
出租司机也许是早上吃枪药了,闻言硬邦邦地回嘴道:“湖东路老长了,具体哪儿啊?”
杨棠忍着没有计较,依旧不咸不淡道:“就琼东河旁边的通联大厦,知道吧?就到那儿!”
司机瞥了眼杨棠毫无表情的脸孔,心里有点不托底:“我知道那个地儿,这就载你过去……”
一路无话到了地头,话痨司机差点没被憋疯,收了杨棠钱后便逃命似的开车离开。
杨棠拎着编织袋,到对街一气买了两个旅行包,这才过了琼东桥,步行到了太阳广场,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租房人的电话。
十分钟后,租房人开着辆普桑来跟杨棠见了面,三言两语谈妥房租后载上杨棠拐进了金泉路,很快车子便驶入了省(国土)资源厅的宿舍大院。
看完房,交钥匙交钱的时候,杨棠好说歹说,让房主把押金给省了,他只交了三个月的房租,一千五百块钱(美金),便拿到了钥匙。这样一来,三个月内,他只要身在榕城,就会有了这么个固定落脚点。同时,这出租屋还能倒腾一下买来的白色物品。
“小杨,你记住了,我姓刘,儿子叫刘洋,老婆马素英,要是有人问你你是做什么的,你说是我大姨的儿子,过来住两天,明白吗?”
“行,我都记住了……”
“那就好,主要是这房子是单位的,我也没去办出租手续!”
等把屋主好说歹说地送走以后,杨棠就把白色物品倒腾出来,拢共七件,全装在了单独的一个旅行包里。想了想,杨棠索性把麒麟吊坠拿出来也搁在了旅行包的内袋里,然后将整个旅行袋都收进了无名指环仅剩的储物格。
至于编织袋里剩下的东西,在杨棠看来尽是些垃圾,也就搁在墙角没动。
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杨棠怎也想不通他最初找的两件白色物品(无名指环和麒麟吊坠)为什么就是转移物,而后面的全都不是呢?这中间有什么差异么?
不过杨棠还是打算明天白天再去老街看看,若是碰上白色物件,他还买,总之不搞清楚这里面的蹊跷,他是不会离开榕城的,至于鹭岛那啥拍卖行,见鬼去吧!
………
“姐,我已经查过了,姓杨那小子是从蓉城飞过来的,昨晚上八点才到,现在下榻在西湖酒店!”
“西湖酒店?你确定?”
“当然……姐,你该不会是想?”
“想个屁,上你的班去吧!”姐姐毫不留情地挂断了自家弟弟的电话,转头就给西湖酒店方面打去了电话:“喂,那个谁,你让陶副总接一下电话。”
“您是……”
“我云露月!”
………
转天,云露月起身晨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与婚后这几年、尤其是生下瑶瑶这五年完全不相同了,任何的伸展动作,包括她已经弃练好几年的瑜伽动作做起来,都毫不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