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珩看到她透着嫣红的唇,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场景,然后脖颈上的血管奋力在喷张。
思虑片刻,他终于起身,将药片碾压成粉末倒进白开水中,然后,自己喝到嘴里,以唇渡水。
他用舌头敲开了她的齿关,药水苦涩,凌乐乐出于本能想要往外吐,小舌头一个劲儿的抗拒。
顾以珩堵住了她的唇。
几番回合之后,她皱着两条小眉毛,终于很不情愿地吞了下去。
剩下再喝白开水就显得容易多了。
小丫头估计口渴,觉得顾以珩一小口一小口地渡进去少了,伸出舌头想要索要更多。
本来只是喂药喂水而已,但是到了最后,凌乐乐的舌尖已经在某人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舔舐,顾以珩的自制力终究是因为她生涩的撩。拨,完全失控。
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已经将凌乐乐揽在怀里。
小丫头闹腾,一双手抓住他的衣服与他唇齿缠绕。
怀里是她光衣果的肌肤,触感丝滑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他的大掌游走在她的蝴蝶骨上,流连忘返。
满室的旖旎让空气陡然升温,顾以珩也觉得自己热,特别的热,血液的酒精已经完全挥发,而他此时却像是才刚刚喝了满腹的高度白酒。
“九哥!”
一声无意识的呼喊来自于迷迷糊糊的凌乐乐。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顾以珩的身体里情谷欠更加澎湃。
儿时,小丫头问他,什么数字最大。
他回答,零。
可是,小丫头摇头,在她刚刚上小学的年纪只能理解为九最大。
那天她追着他满屋子跑,她喊他九哥,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
这些年,他也会时常想起那个场景,更想问问,她怎么就突然想到要喊他九哥呢。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再一次落入他的耳朵里,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特定的氛围成了最好的催化剂。
从来,他都是以工作为重,清心寡欲的男人,只是一碰到怀里的小丫头,他就崩溃了。
身上某处炙。热难耐,他算得上是落荒而逃,快速进了卫生间。
***
凌乐乐的烧是在清晨的时候褪去的。
醒来后除了浑身有些发软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了。
大床上照旧只有她一个人,顾以珩不知去了哪儿?
他总是这样,一声不吭就不见了。
凌乐乐有些不高兴,她希望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能看到他在自己身边,这样才会觉得心里踏实。
光着脚丫子跑到走廊栏杆处,却见明媚正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她穿一身素雅的秋装,浅蓝色开衫薄毛衣配着白色九分裤,坐姿端庄娴静,这时候的她真正才像是明家的千金。
明媚的对面是顾以珩,他换下睡衣,一身藏青色正装,即便没有工作,在外人面前他对自己总是非常严苛。
他正在给明媚倒果汁,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水晶杯,杯里是满满的橙黄色,那是凌乐乐喜欢的鲜榨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