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开始拒绝饮食。周翰回到家,正好奇许幼怎么没有从二楼往下看,就听阿姨脸色难看的说,“许先生绝食了,这几天都不吃饭”alpha听了连鞋子也来不及换,匆匆撂下一句“怎么都不通知我”,就径直跑上楼去了。阿姨在后面悻悻然道,“周董不让的呀。”周翰推开房门,许幼乖乖的靠在床边,眼睛闭着,好像是睡着了。alpha轻轻走过去,摸了摸oga的脸颊,发觉他体温有些高,皱眉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而后打电话给医生。这下alpha才得了空,周翰松了松领带,脱了外套,坐在床边,手撑着额头想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怎么,就忽然绝食了?这下好了,连准备好的礼物也没法给出去了。周翰买礼物的时候都已经幻想好了oga收到时会先低头仔细看看,而后抬眼看他,眼神必然是欣喜的。然后把爱不释手的礼物放到桌子上,向前走几步蹭到自己怀里,露出满足的笑容。可是如今,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一切都没有了。“周翰,放过我吧。”寂静中,周翰身后响起了oga的声音。闻言,周翰转过身去,看着躺在床上的oga。oga因为躺着,微长的头发是散开的,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周翰想像的任何一种,反倒是一副放松的神情,甚至有些懒洋洋的。因为没有开灯,他们在黑暗中对视。眼看着周翰不说话,许幼重复了一遍,“周翰,放过我吧。”alpha不在的这几天,他想了很久。他决定放手。说他怎样都好,但许幼确确实实是明白了,他们之间的缘分可能确实仅限于三年前的那几个月。不然为什么,他们之间只有不停的矛盾,却无法解决?他明明那样在意周翰,那样希望时间回到三年前。可是现实并非如此,总是不能如意。这样拖下去,对谁都是一种负累,如果一定要有人先切断这一切,他愿意做那个人。因为他已经遭受过足够的痛苦,这一点,已经算不得什么了。alpha沉默良久,苦涩的开口,“为什么?”许幼眨眨眼,“我累了。”“你累了?”alpha低低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不多时医生来了,oga发烧完全是冻的,并不严重。严重的是绝食,应该尽快恢复饮食。alpha去问许幼,想不想吃什么,得到的答案却是无所谓,离开这里就吃,否则他是不会吃饭的。alpha气笑了,于是周翰告诉医生,既然不想吃,直接打营养针好了。躺在床上的许幼看见医生拿了什么进来,还没看清就被周翰抱起来,摁到他的怀里,脸蛋抵着周翰胸膛。随后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周翰!你,你干什么!”“乖,”alpha眼眸漆黑,“营养针而已。”因为被紧紧的摁着,许幼被迫接受了一大管营养针剂。等到漫长的注射完成后,周翰拍了拍oga的背去安抚他,同时轻不可察的亲了亲许幼的发顶。自然胳膊上也没有用力摁。医生刚刚收拾好东西,周翰感觉怀里的人用力一推,他猛地往后一倒,刚想说什么,就看见oga撑着身子趴在床边呕吐。许幼吐了很久,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胃里还是泛酸,挥之不去的感觉令他虚弱的趴下。alpha愣在那里,反应过来后,走过去压着怒气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医生看出来他们俩关系特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周先生,营养针对oga的身体虽然没有伤害,但是部分oga会对它反应剧烈”“比如哪部分?”医生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曾经流产或引产的oga。”他在说什么?周翰一时不能理解。医生重复了一遍,“曾经流产或引产过的oga会对营养针反应剧烈”alpha有些失神的后退两步,他道,“好的,您可以先回去了。”医生担忧的看了他们一眼,却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多说什么,于是提着东西离开了这里。周翰回头看去,oga无力的趴在床上,脖颈处还有红色的吻痕,脊背处的轮廓因为胃里难受还时不时的颤抖着起伏几下。alpha心里泛酸,许幼曾流产这个消息太过突然,他一时间心绪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oga趴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而后爬起来,静静的看着周翰,说,“我想喝水。”周翰于是去接了水来,先让许幼漱了漱口,而后才让他喝温水。喝完温水,许幼胃里还是有一些难受,他躺在床上,闭了眼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