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貂披风,领口处暖融融的绒毛扫过下颌,却驱不散她眼底的凝重。 袖中那方紫檀木匣被体温焐得微热,匣内画作上的朱砂蛇影仿佛要穿透宣纸,在她心头盘桓不去。 事关重大,关系到弟弟柳禹琛生死存亡,柳清漪决定亲自去一趟京城。 “夫人,暖炉备好了,装在最外头的行囊里,随时能取。” 贴身丫鬟如意捧着铜手炉过来,见她望着廊下结的冰棱出神,低声补充道,“厨房温着姜枣茶,您要不要先喝一碗再走?” 柳清漪回过神,接过手炉揣进袖中,指尖触到炉壁的温热,才缓缓道:“让小六把车帘换成厚棉的,再备两床驼毛褥子。” 正吩咐着,院外突然传来马匹嘶鸣。 范京墨掀着风雪冲进来,玄色锦袍外罩了件玄狐斗篷,兜帽滑落时露出额前被冻得发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