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我睡地上?”
“你干嘛吃了枪药一样?”我都没搞明白形势怎么就逆转了,好像自己理亏似的。
“姜鹿我跟你说,以后不能这么喝酒了,如果不是我送你回来怎么办?有没有想过?”
“……不是你我也不会跟着走啊。”
“你都喝糊涂了,哪还有什么分辨能力?”
“我怎么没有,你问我知不知道你是谁,我是不是说了李免。”
他愣住,可能没想到我还记得这些细节,空气忽然沉下去。我被盯得脸热,又低头喝粥,一副憋屈表情。
李免没吃,撑着额头叹气,缓缓开口:“胃还难受么?”
“不难受。”
“头疼?”
“有点。”
“上午睡得好么?”
“不好,喘不上气差点憋死。”
“怎么?——”
“我内衣那么紧你看不出来啊?都勒出印子了还给我系最紧的,我根本喘不过气,你还占理了在这里凶什么凶啊?”
李免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磕磕巴巴解释:“我没有凶啊,我就是想说,自己在外面酒还是不要喝太多……”
他蹲下来,一本正经道,“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个……内衣紧啊,你老是脱然后动来动去的,就……我是个男的好吧。”
我真没想到有一天会和李免探讨内衣大小的问题,还是以闹别扭的形式,电影里可不是这样演的。
没什么台词好说,嘀咕一句:“算了,你吃饭吧。”
“不饿,补个觉好不好。”
“你还得寸进尺啊?”
——
他依然蹲着,仰头来吻我,手掐住腰往自己的方向带,好像来得突兀,又自然而然。
我估摸这人半夜就想好了,指不定咬牙盘算了多久,才能回来第一句话就是“续一天”。
几乎伏在他肩膀,被抱到床上。李免有意让我回忆,重问知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
空气里好像又漫出昨晚的酒味,我说不知道。
他说:“那我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