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红润上几分。 与之相反,恢复父母状态的两人可不太好——上七点就要起来做健康的早餐,时刻关注着女儿的状态,叮嘱不要过度玩手机、打游戏,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提醒的人累,被提醒的人烦,两边都不讨好。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有一周,无人处,夏茵女士和阮经年同志如同一对难兄难弟,彼此交流的目光中充满着疲倦和自暴自弃。 七日后,午后,倦意正浓,阮家正热闹着,充满了离别的忧伤。 阮岑回来时半空的行李箱,此时已经被装得满满当当,吃喝用俱全,其中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功劳不可磨灭。 至于先前给舍友承诺的黄桃罐头,因着带着玻璃罐不安全,特意走的快递。 “我走啦。”挥一挥衣袖,阮岑带走一大包行李。 身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