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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提亲路上(第1页)

逆天改命?三生有幸?先行告退?

不是称心如意,不是一见钟情,狼狈不堪,轻浮粗俗,像逢场作戏的婚礼都叫不辞而别,那什么不翼而飞先行离开了?

是啊,箫飒也以为自己错了,不为谁而不值,单纯错得一塌糊涂、错得粉身碎骨,先行一步是一步吧,萌发了的都会渐序死亡吧!

向提亲进发的路眼看越来越短,心胸漫步在崇山峻岭的人心里装满了鲜活的杂乱。

团聚的五天过去了,双方的事情互相交代得差不多,他们又成了无话不谈的盟友,院子里的干货收了收,司徒收拾行李准备和箫飒一同上山参加他的婚礼,他是有同感的。

海谷羽不见了,箫飒翻箱倒柜总找不着,本就很心烦意乱的他遇上天降横祸,别提路有多难走。

前两日同司徒莫测去了一次西岸的步行街,看到告示板上张贴出青山浴的会议条款,在民众引发强烈不满,恼羞成怒撕毁榜单,没评估风险前就张贴的事项不正说明确定下来了吗,他们只打了一场翻身仗,死伤众多并且不漂亮。

民间组织的每年一评的优秀青年表彰大会上,不止是入围,箫飒荣幸成为这一届年轻有为的十佳青年之一,他绝对不会去参加评选的,但有头有脸的他在大街上被人逮住就往会场抓,领了本证书和一些奖金,并且代领了青山浴上同样举起手的南妮、白茧蝶和肖邦的证书奖金,这让他哭笑不得,就因为举了只手获得如此褒奖,为群众谋福利果然能得到拥戴和厚爱,与有荣焉。

上了箫府后一大堆亟待他解决的事宜,哪顾得上给人送奖状,箫飒摇摇头恼羞成怒一下把四人的证书销毁,钱留在屋内,身外之物不要也罢。

脑袋里万花筒状的思想,像向下掘地三尺的植物拼了命的攫取养分,磅礴成愈加肿胀的质量提升充盈,脖子开始支撑不住脑袋,头向一边斜斜歪歪,应对自如的承受不了的都是来年的轰鸣在眼皮上炸响,属于心眼脆弱的地表刹那间急遽地塌陷,露出地下蚯蚓的迷宫,它们是英雄拖着伤怀为筹建被摧毁的家园卷土重来。

空气中下了雨拨开透明的涟漪住进鼻腔里呼吸,缓慢起伏的胸腔里肺像一块恢宏的吸胀了水的海绵,用手压以下就会涌出大量的水渍来,像灼热的铁,钝重的在薄薄的肺泡上刻着花纹,微弱的呼吸徐徐散开,雨水纵横溃散,那吹弹可破的水面唯有坐竹筏的人可以不划破,刻骨的犹豫像颗天生的胎记或苦情痣挥之不去。

箫飒和司徒同时走出厅门转身将门拉开,此次他们不单单是奔着成亲去的,还有那道被施法的灯笼与门,那个脸上爬满水蛭被诅咒的人。

路上芳草萋萋,下着要断人魂的小雨,下山容易上山难啊!

你有没有见到我的海谷羽?箫飒垂头丧气,弯下腰两只胳膊在身前摇摇晃晃,没有骨架的袖子像是戏班子的人。

没有啊,什么时候不见的?司徒想了解多点情况,好发挥他的破案能力与无懈可击的魄力。

抬了一下头,又像铁锚抛入海底。有几天没见吧,好像来的第二天就不见了,是不看知道价钱眼红了,你要偷了卖?他半信半疑的表情真挚得不能再进一步。

结婚的人,判断能力好像小孩子,万一你以后多娶几个,叫我去你家嗑瓜子看后院着火丈夫不由分说休妻的好戏啊!手扇了他后脑勺一下,司徒把威严像捞鱼一样重新捞回脸上,不过话说回来,你第一天不是说过你把海谷羽放在床上这回事吗?

箫飒认认真真回想,一副追忆的神情,你说的对,从那以后就不见了。顿住拖拖拉拉的脚步,用手指住还在前进的司徒,嘿,这么说更加重了是你作案的嫌疑。

你去死吧,呆瓜!海谷羽都没有给我看过的就怨我偷个毛线,我们这的盗贼多如牛毛,你又不是不清楚,指不定被谁偷了拿到拍卖场拍卖去了?司徒回身捡起块石子扔他。

有这种操作?箫飒避开石子后,断定不了盗贼方向的手指而像棵被雷击中躯干的树折了。

两个时辰后,箫飒和司徒沿着山路上到了箫府,之前来过不止一趟,司徒对箫府是熟悉的,流水般透彻的眼光中没有对这感到惊奇的色彩。

住进原来的厢房,箫飒也回到那间,将上回没拆开的行李依序拆开,在架子上摆好私人物品,可他最心爱的海谷羽却被坏人偷走了,五万两银子不翼而飞好悲哀,不,它们就是翅膀,说不定还在振翅飞翔的路上。

有传闻说近岸的港口有许多人吃鱼翅,专挑昂贵精美的品种卖给富人导致近岛的高价海鱼快销声匿迹,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海谷的鱼翅。

箫慕赶来看了两人,并叮嘱明日带彩礼去提亲的环节不容出什么差池,听那位十里八方鼎鼎大名甚至闻名于世的媒婆的话。

箫飒问为什么定下来的八字又一撇的事还要叫媒婆,这太不好玩了。

每个人印象中的媒婆无一例外都是那种嘴角有个大黑痣,胸脯巨大,脚巨短,身材胖乎乎,一头老社会的发型,衣着风格大红大紫,提着方帕膝盖黏在一起走路,步子小走路却快得带风,身上闷闷的香味,头戴老年妇女都爱的珍珠项链。哎呀不好,快把媒婆和青楼的老鸨联系在一起了。

又吃两拳,箫慕说别问什么为什么,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你不办也得办。

夜里箫飒走脚尖着地的猫步偷偷溜到窗前感受春夜的复苏,清夜扪心。

曾不只一次策划逃婚后逃跑的路线,可是地狱那么大陆地那么小,全是阎罗王的领地,慢慢妥协被婚姻枷锁,对他又没有什么害处。

第二天一大早,箫飒叫醒司徒叫他陪自己去,司徒只是想来喝喜酒吃喜糖的,摆手说不去不去,他一脸苦相,说一没娘二没人陪的,怕被人吓回来,说司徒能见死不救。

司徒没联姻过,所以大事小事他也是一张没有细微折痕的白纸,传统婚礼摆置的物品他就不喜欢,凑凑热闹假装去看看好了。

因司徒是迟疑不决后临时起意要去的,备好的马车只有一辆,隶属花重金聘请来的媒婆花机,有要求准新郎外的人不能骑马,司徒被迫和媒婆坐同一辆,当初花机还不同意,后来得知司徒是未婚优质男青年后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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