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既然婚礼已成,良缘已定,那就应该抓紧时间将后面的事情办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婉君便抛下了老九和钵钵鸡,搭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回哈尔滨老家。只是在一路上,我都在疑惑,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依稀记得,我和婉君来上海除了结婚好像是有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来着。可无论我怎么用力去回想,我却依旧没有办法抓住那记忆的尾巴。 飞机落地后,航班的乘务长十分热情,对于每一个下飞机的乘客乘务长都一一打招呼说再见。可唯独我,乘务长似乎在赌气一样对我视而不见。 我寻思在飞机上,我也没有惹到人家啊,怎么就莫名其妙和我置气来了。 女人,有时候真的很莫名其妙。 只不过看着这乘务长生气的样子倒是很像我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