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来,否则当日我必定脱不了身。” 阿碧问道:“后来怎样?” 她仿佛听得入神了,阿碧自小生长在长乐城内,虽学过本事,可也没独身出外闯荡过,无论是江湖经验还是见闻阅历,都太少太浅,以至于江天青所言故事,她竟想不出脱身的手段,不觉听得如痴如醉,也浑不介意江天青如何冷淡。 江天青正在讲叙期间,被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岔,弄得有些不快,但她只是继续说道:“我听见那小子一跃身又翻上瓦檐,窸窸窣窣地,却像在衣兜里翻找什么,他找了一阵,找不见解药,心里就很惊惶吧。但并不怕我,只是向下又喊:‘叔叔,窝的解药不见了,介个怎么搞格。’ “藤长老就在底下骂道:‘要泥做什么顶用。’接着就是一阵叽里咕噜,难以听懂的话,我料是他们的土语,那藤长老骂了一阵,还不消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