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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ldo;你是双性恋？&rdo;被害人有男有女。

&ldo;有问题？&rdo;

&ldo;没有。只有&lso;你&rso;是双性恋，其他人都不是？&rdo;

&ldo;不行吗？&rdo;

&ldo;可以。你是恋尸癖？&rdo;

&ldo;呵，我还以为你知道。&rdo;余知乐最不爽杨思觅的一点就是他表现得像是什么都知道。

&ldo;不知道。我曾怀疑过你是不是喜欢吃人。&rdo;

余知乐嘴角轻微地往下撇。

哦，不吃人。

杨思觅道：&ldo;你是喜欢奸尸，还是喜欢奸杀？&rdo;

&ldo;都喜欢。绑起来慢慢玩，不喜欢的，就是一次性用品，喜欢的就多玩几天，玩够了就掐死，然后再玩几天，特别喜欢的就留下来，其余的扔掉。&rdo;余知乐语速很慢，像是怕听众听不清楚。

杨思觅没反应，但程锦感觉很不适，并且不自觉地在脸上流露出来了。

杨思觅没再继续问。

程锦倒是立刻就收敛了表情，问余知乐：&ldo;只是掐死？不是虐杀？&rdo;

余知乐道：&ldo;我喜欢完整的身体。&rdo;

杨思觅道：&ldo;控制好时间，在对方窒息死亡之前松手，反复多次，也是虐杀。&rdo;

余知乐没反驳。

杨思觅道：&ldo;他喜欢那种绝对控制感。&rdo;

&ldo;那让我平静。&rdo;余知乐说。

程锦很意外：&ldo;不是兴奋？&rdo;

余知乐笑道：&ldo;很兴奋，但也平静，这不冲突，这是一种很难描述的快感。&rdo;

和变态杀人狂一样，不，他就是变态杀人狂，尝试过一次&ldo;快感&rdo;后，将难以遏制地重复这种行为，像强迫症一样无法自控。

程锦道：&ldo;为什么被害人都与左璐相似？&rdo;

&ldo;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她。&rdo;余知乐理所当然地道。

&ldo;为什么？&rdo;

&ldo;你想说我这种人不懂感情？我却认为没有人能比我更爱她。&rdo;

&ldo;……&rdo;程锦无语了片刻，继续道，&ldo;你本来打算怎么对她？&rdo;

&ldo;当然是让她长长久久地陪伴我。&rdo;

&ldo;标本？&rdo;

余知乐怅然，&ldo;会动的人是会离开的。&rdo;

程锦对杨思觅说的&ldo;绝对的控制&rdo;有了更深一步的体会。他冷冷地道：&ldo;怯懦者才会怕别人离开他。&rdo;

程锦的话像是压垮了余知乐的承受能力，他脸色剧变，然后暴怒，还破口大骂了起来，并试图从病床上爬起来想要使用暴力，不过他伤得有点重，行动不便……

程锦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他，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但心里也有些吃惊：这人的情绪未免过于激动了。

杨思觅无聊地打了个呵欠，靠在椅子上的身体东倒西歪起来，被程锦眼角余光扫到，上前两步揽住。杨思觅干脆直接歪到程锦身上。

在程锦分神这片刻间，余知乐的情绪又变了，不对，应该说是，他切换了身份，他的表情变得纯良，语气软糯，&ldo;警察叔叔，我刚才睡着了吗？催眠成功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