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高兴,比起薄晚的兴高采烈,他只觉得烦躁。 又要多一个缠人的妹妹。 直到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时。 突然觉得,缠人也没什么不好。 那天的太阳很烈,午后阳光灼热,连枝头上蝉鸣的知了,仿佛都在欢迎初稚的到来。 初稚穿的朴素。 和他以往见过的精致小女孩都不一样。 薄老爷子说:“阿叙,以后她就是你妹妹了,稚稚,叫哥哥。” 小女孩很紧张,不只是初稚紧张,他也同样紧张。 初稚声音和她的人一样软,干净而又空灵,“哥哥好。” 薄叙有些别扭地自我介绍了下,然后问她叫什么。 初稚依旧紧张小心翼翼,“我叫初稚。” 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