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与熟稔,让这份久违的风月无端变得疯狂起来。谢见君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碰触,檐下窗棂竹影摇曳,团团簇在枝头的栀子花随风飘零,落了一地的雪白。 &esp;&esp;云胡躺在被揉乱的床榻上,出神半晌,忽而“哧哧”地笑了起来。 &esp;&esp;谢见君不明所以,慌乱扑上前,见他无事,便挨着身边一并齐整整地躺下,而后意味深长地酸了一句,“笑什么?可是对你夫君不满意?” &esp;&esp;云胡双颊的潮红尚未消散,眼尾还氤氲着绯色,他歪着脑袋,侧目睨他,“自是笑你白日宣淫,笑咱们俩都这个年纪了,还端的一副不正经。” &esp;&esp;“这”谢见君顿了顿,故作认真地沉吟片刻,“谁说人至中年,就得剥情剃欲,做个清心寡欲的佛门和尚?” ...